点了点头,也不耽搁,吩咐了帐内众人一声之后,便带着几名亲卫,与那信使一同向着并州大营赶了过去。
第二日,天色初明,羌渠一行人便匆匆赶到了并州大营。
刚一进帐,羌渠便一脸急切的向着张奂。
“张将军,到底发生了何事?我部怎会大败而归呢?”
“唉~,此事都怪那吕布领军无方,使得贵部头领遇害、将士们也一无所得,才使得将士们士气低迷,在遇到左贤王的大军之后,才会临阵逃脱,以至遭此大败!”
张奂幽幽叹息一声,将此战的责任,全都推到了吕布身上。
“这吕将军威名在外,怎么会?”
羌渠神色一怔,面色很是不自然的看着张奂。
“其中具体缘由,还是请于夫罗公子前来说与单于吧!”
张奂摆了摆手,随即派人将于夫罗和吕布带到了帐中。
当看到五花大绑的吕布,羌渠也不由微微一愣。
不待羌渠开口,张奂率先看向于夫罗,沉声说道:
“还请于夫罗公子,再将此战经过细说一遍,不可有所疏漏!”
“是!”
于夫罗面色沉重的点了点头,随后徐徐说道:
“在下奉命出征,于约定之日,对南部羯人发动了进攻,刚刚获胜,便接到了吕将军的传信,说西部羯人已被攻破,在下并未做他想,便带着俘虏和缴获,向着居延赶去
后来那斜稚於领着四万大军追了上来,小人派人像檀石槐求援,他却见死不救,那群士兵也临阵脱逃!
我等跟随吕将军奋力冲杀,也曾差点儿斩杀了斜稚於,奈何他们人太多了,我等只败逃而归。
张将军、父亲,此战失利全在那檀石槐,跟吕将军没有半分关系,若不是吕将军带领我等一路杀出,只怕我等将会全军覆没啊”
说到最后,于夫罗也忍不住痛哭出声,不住的替吕布求情。
于夫罗也明白,自己如果想要免
除羌渠的惩处,必须得将自己和吕布绑在一起才行。
张奂想要保住吕布,自然也会保住自己,所以于夫罗才会不遗余力的称赞吕布。
而一旁的吕布却是神情萎靡的站在一旁,自始至终都不曾说话。
“混账,这个檀石槐,真是可恨至极!”
听于夫罗说完之后,羌渠也是一脸愤恨的破口大骂。
随即羌渠看向张奂,沉声道:“张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