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之间、就像刀在对方手里,不管怎样都非常紧张。
还好,有惊无险。
……此时的大将军府还是原来那样,一切好像都没有什么变化。但在黑云飘荡的天空下,此地已无侍女奴仆穿梭其中,显得格外冷清。
没一会,内宅里就来了一大群军汉,他们有说有笑,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
刘氏听到响动,便带着阿顽走到门口观望。毕竟情况有点蹊跷,这几天大将军府内宅、并没有人进来,更无人抄家。
那群人看到刘氏,便径直走了过来。前面一个魁梧的大汉上下打量着刘氏,转头道:“这应该是刘夫人,得有三十余岁了罢?啧啧,官夫人养得就是好。”
刘氏急忙抱住阿顽,问道:“这是大将军府,你们想做什么?”
魁梧大汉道:“明天就要砍头了,所有人!死前陪弟兄们高兴一下。”
>刘氏顫声道:“太傅不是不杀我们吗?”
众人顿时“嘿嘿”笑了起来,魁梧汉道:“太傅不杀你们,是我们兄弟自作主张。”说罢人群里又是一阵哄笑。
刘氏摇头道:“太傅指洛水发过誓!”
魁梧汉道:“不过是一条河罢了。何况当初太傅也不知道你们要谋反阿。”
刘氏听他们说话,又观察人们的衣裳、众人并未披甲。看得出来,他们不是中外军的人,多半是那股司马家的私兵。刘氏急忙道:“尔等如此作为,太傅与护军将军知道吗?”
魁梧汉婬笑道:“兄弟们提着脑袋效命,而你们反正要死了,玩一玩是个多大的事?”
他的笑意未收,嘴上却继续道:“进屋罢,若不听话,先弄屍这个小**。”
刘氏护住阿顽,一边后退,一边忽然想到了什么,愤愤道:“尔等是不是从河内郡过来的人,装作流民渡过黄河?我还好心给你们送了米、煮了粥!你们这些畜生!”
“少废话!”魁梧汉上去拽阿顽。刘氏的口气立刻一变,哀求道:“别伤他,他还什么都不懂。”
魁梧汉把刘氏掀进屋里,一边解腰带,一边道:“叫得騒一些,弟兄们便不会为难小**。”
刘氏被一脚踢在小腿上,她一阵剧痛、跪到了木案前,随即她的头被按在了案上。她不敢挣扎,只得侧头看着被一个汉子拉着的阿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