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伊丽莎白好奇地望着热罗姆.波拿巴。
“我刚才不是说了!”随着曲调逐渐步入高潮,热罗姆.波拿巴一边加快了舞蹈的节奏,一边表情严肃地伊丽莎白说道:“我珍惜每一个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我尊重她们,就像她们尊重我一样!
茜茜,你要记住这个世界最难以做到的一件事就是相互尊重!”
“为什么这样说?”伊丽莎白有些迷糊的眨了眨眼睛,“我觉得这应该很简单吧!”
“茜茜,我问你!”热罗姆.波拿巴一脸庄重地对伊丽莎白说道:“你真的愿意俯下身去倾听底层的声音吗?你能够忍受自己呆在一起阴暗潮湿的环境同一位浑身散发着臭味的贫民交流吗?”
听完热罗姆.波拿巴的话,伊丽莎白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了厌恶地表情。
尽管伊丽莎白本身并不厌恶贫民,但是她所在的阶层对贫民的固有认知,将她的认知潜移默化。
这个世界上高高在上的人实在是太多太多,愿意俯下身子倾听底层声音的人太少太少。
“你看吧!”热罗姆.波拿巴轻笑了一声:“人与人之间根本无法做到相互尊重!贵族与平民、富人与穷人、男人与女人……都一样!”
“才……才不是!”伊丽莎白为自己刚刚行为感到愧疚,脸上微微泛红的她连忙反驳了一句:“你这是在偷换概念!”
“我哪里偷换概念了?”热罗姆.波拿巴一边保持着舞步,一边对伊丽莎白询问道:“茜茜,你真的是自愿成为奥地利帝国皇后的吗?”
伊丽莎白哑口无言,她本人当然不是自愿成为哈布斯堡家族的皇后,原本应该成为哈布斯堡皇后的人是她的姐姐,只不过是因为皇帝本身不喜欢她的姐姐,她就被迫顶替了她姐姐的位置成为哈布斯堡的未来皇后。
从她被告知自己将要成为皇帝未婚妻到现在,没有一项决定是由她自己做主的,所有的一切都是由她的母亲和苏菲皇太后决定。
从始至终,伊丽莎白都没有任何后悔的权利。
至于说悔婚,那就更不可能了。别说是她就,就算是巴伐利亚维特尔斯巴赫王族同样没有办法承受同哈布斯堡悔婚的代价。
想到这里,伊丽莎白不由得为自己的未来感到一阵悲哀,这就是身为王族不得不面对命运。
伊丽莎白的舞步也随着她的内心而逐渐的凌乱起来,以至于热罗姆.波拿巴不得不跟随她的舞步调整动作。
过了几秒钟,回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