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章怀沉默了一下，而这个时候谢清璇已经开始收拾东西了，很显然已经准备离开柳府了，谢清璇并没有想要得到柳章怀的回答。就在谢清璇已经穿好衣物，收拾好行囊，拎着几本书，准备离开的时候，门吱嘎一声打开，彼此重叠的是柳章怀的声音，这声音带着几分笃定和试探。

“你的意思是青芳故意不医治？青芳故意让她的双腿一直不能站起来，这简直荒谬。”

谢清璇转过身，月光下，那少女的半张脸沉溺在黑暗之中：“大人，有时候真相就在面前拨开云雾，既能见到，可往往真相背后是血淋淋的皮肉，那是我们赖以生存的肌肤，因为怕疼，因为不想撕开，所以选择视而不见，可却没人告诉我们，皮肤底下已经化脓，如不将脓包挑破脓水挤出来，即使皮肤上面已经长好，可因为脓包没有挤走上面还会一次又一次的腐烂。想必柳大人能猜到这一层，就应该可以猜到青芳对你……”

“够了，”柳章怀打断了谢清璇的话，而正是这一态度让谢清璇的试探得到了验证。

所以谢清璇嘴角上扬，谢清璇似乎也没有想到，她只是想试探一下，没有想到柳章怀竟然一直知道。

也是，柳章怀如此聪明，怎可能对自己妹妹那么明显的情绪不清楚呢：“所以柳大人你果然一直都知道，”

谢清璇看着柳章怀严肃的表情，不再说下去，谢清璇叹了一口气：“那柳大人心中究竟是如何想的？是否同青芳是一样的想法，”

“自然不是！”柳章怀严肃的说道，“我与青芳一母同胞，身上流的是相同的血液，青芳有那样的想法，完全就是大逆不道，这违背人伦常理，为世人所不容，我不知道青芳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长兄如父。青芳出生的时候，我们的父母早已去世，我将他当做女儿一样带大。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起，青芳对我的感情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青芳成年礼时，，我为她准备**礼画像的时候。那日，我为青芳画像，她不慎跌我怀中，我能感觉到青芳身上的气息和青芳的情绪，那不是属于一个妹妹，应该有的情绪，而是属于一个女子有的，娇羞从那一刻起，我就和青芳之间保持了距离。可也是从那一刻起，青芳的身体越来越差，好像怎么都医不好，你是说…”

柳章怀自己说着说着好像也明白了什么：“你说青芳骗我？”

“骗，倒不至于，青芳的身体的确很差。只不过一个人想要身体真真实实的差，有1万种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