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远在京畿地区的夏婧,几位尚书想起了另一件重要的大事。
“皇上,前段时间皇后领兵出並州过了边境线,深入草原,主动去撩拨北狄的老虎须,将北狄察哈尔部落一锅端了,还手刃了察哈尔部落大汗齐木格及其儿子那日松,但凡抵抗的北狄蛮夷都杀了,并将部落里的牧民以及牧群全抢了回来。这件事影响深远,皇后做的欠妥啊!”
兵部尚书是真心担忧北狄又趁机反攻中原,到时就真的是内忧外患,国运堪忧啊!
“你这话就有意思了,朕听你的意思,只允许北狄来大禹抢夺就不许我们的兵马入草原反攻?你到底是心向着北狄还是大禹?还是说你身在曹营心在汉?”
李景福被这些所谓的权臣气乐了,虽然他也觉得不妥,但夏婧是他的皇后,他可以嫌弃但别人不行。
兵部尚书被皇帝这话,吓得脸色煞白,身体一软,扑通地跪在了大理石地板上,“臣之忠心,望皇上明鉴!”
左仆射微眯着眼打量坐在龙椅上,没精打采的皇帝,真不容小觑。
以前先帝虽然不甘愿被他们关进笼子里当猪,但是他至少不敢反抗,如今换了新皇,原本已经一步步走进笼子里了,怎么门还没有来得及关上,他又开始反抗了?
这是不甘心当他们的傀儡,不愿当他们的盖章工具人啊!
几位权臣的打量,李景福自然感受到了,他在心里狂翻白眼,挥手道:“日久见人心,你忠心不忠心留给后人评判,后人是将你供奉在祠堂,还是钉在耻辱柱,就看你为官这些年怎么为国为民了。”
几位权臣:“......”
“哦,对了,张爱卿一直在哭穷,说国库都能跑耗子了。这让朕想起了另一件事,若做得好完成了,朕相信国库今年的税收一定会增加。”
“不知皇上说的是什么事?”若能让国库增加收入,是户部尚书做梦都想办的事。
李景福看向几位臣子,他不确定朝臣会不会按他的意思办事,但被夏婧隔空一顿劈头盖脸的骂。
如今他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建康被北狄围困几个月,祸害的不轻,为了建康更好的恢复生产,朕决定让户部牵头,执金吾协助,对建康的土地朝廷进行重新丈量,登记造册,并清查隐户,还建康治下一个朗朗乾坤!”
几位重臣听了皇帝的话,眼皮不由的跳了跳,什么北狄祸害的不轻,北狄已经退走,那些土地又不会长了腿跟着北狄跑了,用得着重新丈量登记造册吗?
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