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迹、昏迷不醒的。苏府虽将人带走,可却也告了衙门,衙门的人昨夜才来过,二伯是没见到?哎!二伯娘真真是二伯的贤内助,内外都是……”
洛夕瑶拿起帕子遮在唇边,笑得有些羞涩。
二老爷和**奶脸色铁青。
“胡说什么?”这里这么多下人在,此话若是传了出去,老二一家还怎么做人?洛老太太拐杖重重一杵,“你二伯昨儿同天使商议你上京之事,如何会理会其他?衙门的人来问,也是我这老骨头出面,九娘整日在院中绣花,不清楚的事还是不要多嘴的好。”
木香连忙跪下请罪,“回老太太话,此事是我同姑娘说的。昨儿大厨房采买送来的菜不新鲜,我去找管事嬷嬷说理时,听她们说的。还请老太太不要怪罪姑娘。”
“没有规矩!”素兰上前一步道。
“木香是良籍,同祖母跪下回话不过是敬重祖母年迈,她知礼节话清晰,怎么个没规矩法,素兰你好好给我说一说,让我也长长见识。”洛夕瑶捏住木香的后颈,“起来。”
木香二话不说起身缩到王嬷嬷身侧。
素兰这才回想起来,九姑娘已经给把卖身契都还给院子里的奴仆了,她看着下人用草席将牛氏卷起,不知怎么了,忽然觉得被卷着的是她自己。
好巧不巧,下人搬尸体的时候,草席被吹起,露出牛氏的脸,那脸竟然是她的脸!素兰眼睛一翻,人直直晕了过去。
老太太狠狠瞪了一眼素兰,抬手按住头。
“不去请大夫吗?”贺兰临漳忽然开口。
“请,是得请。”二老爷仓皇点头,“九娘风寒才好没几日,这又受了惊,得让大夫仔细来瞧瞧才是。”
贺兰临漳摇头,“我说的不是九娘,是床上躺着的丫头。再不让大夫来治,她就没法活了。”
“什么?”
除了洛夕瑶主仆三人,其他人下巴都要掉了。
洛七娘就是用白雪的死来折腾的这出大戏,老太太和**奶进门前也询问过七娘,可贺兰临漳怎么说……白雪没死?
漠北是马上民族,上至老人,下至幼儿,就没有不会骑**,贺兰临漳自然也是如此。
他是有功夫在身的,所以他耳朵敏锐并不让二老爷意外。
二老爷已经不耐烦老太太和**奶了,他深吸一口气,撩起袍子从被下人擦得混画魂的地上踩过,直直走到白雪床边。
他站了一会儿,才哆哆嗦嗦地伸出手放在白雪鼻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