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挪走。”
“我在意的人不是在眼前吗?”贺兰临漳知道她心眼儿多,可不想她误会,“胭脂水粉铺子里的女娘都是隋先生买的人,我一年才见掌柜一次,平日里都是隋先生查账。”
洛夕瑶吃了颗花生,将花生皮丢到他身上,“那你敲打敲打掌柜,我可不似隋先生那般好说话。待我盘了帐,就去店里看看,纵我去了漠北,这边我也会让人盯着。”
“你若看掌柜不顺眼,换了便是。”
“这可是你说的。”
“我说的!”莫说换个掌柜,就是把铺子都给换了,贺兰临漳也没有二话,给了她的就是她的,他虽爱财,也算不得小气。
洛夕瑶问:“铺子,东齐帝知道吗?”
“知道。”
洛夕瑶不无可惜地叹了口气,“看来你在京城的产业还不如贾老板多。”
贺兰临漳被她噎住,这有什么可比的,他就是贾老板,贾老板就是他。反正都是他的银子,他的人脉,不过是从左手倒到右手罢了。
“这会儿,东西应该送到二皇子别院了。”可惜她无法亲眼看到二皇子的脸色,不然,她定然能多吃一碗饭去,“若让贵妃知道,我此次进宫,定要受到责罚。”
“未必。贵妃虽受宠,可宫里还有皇后。只要皇后和太子不谋反,东齐帝在位一日,就会有他们母子一日尊严。”贺兰临漳清楚,这不是东齐帝对皇后和太子的爱护,这不过是东齐帝对他皇帝尊严的维护,“你最该小心的是杨太后。”
不是洛夕瑶瞧不起杨太后,实在是杨太后身上没一点让她瞧得起的地方,“一个老妇,大不了弄死。”
贺兰临漳的人皮面具已经维持不了风度了。
“你放宽心,我不会轻易在宫中出手。”洛夕瑶知道,宫中能人多,有些看不见的角落,说不定就藏着谁的眼睛。
她这些小伎俩,在暗处还得用,可在懂行的人眼中,不过是小把戏。
蛊虫还没有完全同她合二为一,她还需要不少时日才能同蛊虫心神合一。
在此之前,她需收敛。
贺兰临漳一听,越发不放心了。
洛夕瑶道:“我不会说漠北话,你找个人来教我。但此事不要外传,我可不希望漠北的人对我多加提防。”
他愿意学漠北话,贺兰临漳自是支持,“隋先生就可。”
“也好。”
洛夕瑶以为有他坐在身边会睡不着,谁知这一觉却一直睡到晌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