遑多让。
此时贺兰临漳正在给洛夕瑶的手上药,“我都不知要说你什么好了?你就不能好好养养你这双手?之前掌心的伤还未好,今儿竟又将手背伤了。你这手还想不想要了?”
“当然要了!”洛夕瑶动了动手指,很享受被人捧在心上的感觉,哪怕他们只是盟友,可有时候她会想,正是互相利用的关系才让他们比寻常夫妻更加信任对方,“掌心的伤都好了,至于手背……是那会儿出手太快又用力太猛,剐蹭到门上,用不了两天就会好。”
“好了怎么又红了?”
当然是因为又扯别人头发了啊!
天知道宫中的人为什么要在头发上抹那么多发油,她不用力扯着,就很容易手滑扯不住啊!
不过这种丢脸话洛夕瑶是不会说的。
贺兰临漳想到她上次的伤,眯起眼睛道:“你不会又……”
洛夕瑶捂住他的嘴,“你可是前程远大的漠北七王子,东齐帝亲封的善棋王,七哥呀,你不是和尚,能不念经吗?”
看她头疼的小模样,贺兰临漳忍不住捏住屈指捏着她的鼻子,“你作为我未来的王妃,能保护好自己吗?”
洛夕瑶“啪”的一下将手贴到他脸上,手指一捏,“我好着呢!你没瞧见屋里的一片狼藉吗?都是我的手笔。”
脸颊被捏住,贺兰临漳声音有些含糊不清:“骄傲自豪?”
洛夕瑶凑近他,踮起脚尖在他耳边道:“七哥一层又一层的脸皮都能如此自得,我骄傲些,不可以吗?贾老板的脸平平无奇,七王爷的脸端方俊秀,可我作为未来七王妃,更想看到的是,独属于我的七哥的脸。”
贺兰临漳拉下她的手握住,“你活到我们成亲那日,就能看到了。”
“七哥这是在钓鱼?看来我为着一窥七哥真容,也得好好活着呢!”
“少阴阳怪气,好好说话。”他们站在院子中,刚好透过窗子能看到书房里的一切,贺兰临漳抬了抬下巴,“真能抓出下毒之人?”
洛夕瑶目光有些意味深长,“下毒的小李子不是抓到了?”
贺兰临漳不上当,“月芳取点心的时辰刚好是御膳房比较闲的时候,为何她会一路上遇到好几拨人?这不合常理。虽说各有各的理由,理由也不算牵强,可事出反常必有妖。没有主子吩咐,宫中的人日日做的事都有章程。”
“是啊,算上月芳,牵扯其中的有六人。其中淑妃宫中的月影是日日这个时辰去御膳房取燕窝,慈安宫的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