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位置,到底是占了二皇子一系。我没有明确站到二皇子身边,他不高兴也是常理。”
“是九**错。”洛夕瑶道,“在平城时我得罪苏嘉言,进京后我又得罪二皇子,想来正是如此,才牵连了大伯父。二皇子想同太子争锋,在朝中招揽朝臣是必然。他不可能只招揽大伯父一个,可明确站在二皇子身边的朝臣又有几个呢?谁也不是**,若大伯父因为如此就站到二皇子一系为他冲锋陷阵,那陛下会如何看?人人如此,二皇子的投入岂不是都打了水漂?”
“更何况陛下还未到昏庸的年岁,就算贵妃通过杨太后提了大伯父的名字,陛下也是认可您的才能,才会真提拔您到礼部尚书之位。”
洛尚书坦然接受夸奖,扬起唇角道:“漠北王的年岁比陛下还要大一些。他此番重病有些蹊跷,你随贺兰王爷去漠北,要小心谨慎才是。”
洛夕瑶好奇:“漠北王的身体一向很是康健?”
“当年若不是定北侯,东齐与漠北谁胜谁负尚不好说。”
“定北侯……”洛夕瑶还真就不了解此人,没办法,定北侯在他父亲战场失踪前就已经不在了,那会儿她才几岁,她两辈子都只在传说中听过此人。
洛尚书看着她陷入沉思的脸,不由问道:“九娘去漠北,可有什么想做的?”
洛夕瑶道:“我要顺心意。”
顺心意?
果然还是个孩子。
顺心意何其难?天下除了神佛,又有谁能真正顺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