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日子太短,我对他们并不了解,刚好这会儿闲着,大伯娘不如给四姐姐和我讲讲渝州徐家的事?”
“渝州徐家历经……”
洛夕瑶见洛夫人从徐家第一代开始讲,赶忙打断,“就说说徐家近三代人的事便好,比如徐家同哪家有仇?徐家子弟做过什么丑事?徐大人是哪年的进士,师从何人……”
“你是要……”洛四娘眼中闪过一丝光芒。
洛夕瑶竖起食指放在唇间,“嘘。”
洛夫人看着她们姐妹二人,细细说起徐家的事,“知道的我已告诉你们,不知道的……你们回头可以问老爷。”
洛夕瑶道:“也就是说,徐家子弟除了不善读书能学其他,从而在徐家产业做事外,并没有做过什么恶行,在东齐的名声很是不错啊!”
“正是如此,当年老爷才会为四娘定下这门亲事。徐府娶妻娶贤,没有子弟因美色而娶妻纳妾,所以徐府后宅很是平静和乐。”
洛夕瑶道:“这样说来,徐家的人都没有什么俗世的欲望,适合出家呢!”
洛夫人笑,“胡说什么呢?”
“大伯**话在我听来就是这个意思。”洛夕瑶掰手指道,“无论嫡庶都要读书,无论嫡庶,只要在科举上没有寸进,便去挖掘才能,或作账房,或作管事的,总之徐府没有纨绔,没有草包,自然也就没有废物。至于后宅就更有意思了,平静和乐?徐府的妻妾也都能成仙成圣了呢!”
洛夕瑶都把自己说笑了,“太假了,太假了。”
“佛家说人有七苦,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洛夕瑶感叹,“大伯娘口中的徐家人一下去其三,这还不适合出家?我觉着他们便是进了佛门都搞不好能做方丈。”
叫谁,谁能信啊!
反正她不信。
洛四娘深觉洛夕瑶的话有理,“是啊!徐府真那样好,为何徐家人一来京中,母亲就让我好好表现,不要让徐家女眷不喜?便是我哪里不好,定下的婚事,他们还能因我的不好而反悔?若是他们家男子在考试时,觉着纸上的题目不好,还能撕了考卷甩袖而去?”
洛夫人惊,“这怎么能一样?”
“哪里不一样?”洛四娘不满,“男子科举之路重要,所以他们不敢挑题目的毛病,不敢挑考官的问题,可女子的品性便由得他们胡说吗?若因发现女子哪里不好,便是他们再严谨地变出一个理由来全女子的脸面,可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回头女子出了事,他们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