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之上,要感谢大长公主的耐心。”
“他摸骨的时候,你可能感觉到什么?”
洛夕瑶同贺兰临漳目光相撞时毫不露怯,反而大大方方盯着他看,又看了看方才摸过他脸的指尖,“你定然不是在脸上敷了粉,不然不仅我会发现,从头到脚把你摸了一遍的江三金也会察觉。”
当然,贺兰临漳的卧房算不得奢华,却也不是陋室。
“荣慧大长公主联合二皇子和地方官员贪墨。”洛夕瑶道。
“是。时间过于仓促,我只统计了余江和魏县三年内的账务,粗粗一算,竟有近一百万两。”
洛夕瑶没想到余江和魏县官员如此胆大包天,“余江和魏县两地一起?”
贺兰临漳并没有嘲笑她对余江和魏县的不了解,仔细解释道:“余江产粮,魏县有一铁矿。”
洛夕瑶瞬间明白,“荣慧大长公主在养私兵,而且人数不少。灾情的消息隐瞒不报。一是粮仓数量不实,二是府库税银有异,三是……荣慧大长公主养的兵马很可能就藏在闹灾的几个地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