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这样对外面的人。
他问洛夕瑶,“翳螟,是蛊虫吗?”
山腹中潮湿,地面不至于泥泞,可一个大活人躺了那么久,自然是会留下痕迹的。
洛夕瑶闭了闭眼睛,沉下心冷静道:“魏县的兵马收拢回来,要么是同三皇子白延信达成了什么密约,要么就是他失败了,如这个白延文一样被擒。”
他们的马蹄也是包了棉布的,这样的声音,说明来人很慌张。
贺兰临漳抱住她,轻轻拍了拍她的背,“你看这样行不行?让行动便利的矿丁用火把清路,硫磺粉够的话,便让大家涂抹在手脸上。我想,你用白磷是担心白延文狡猾,会在出其不意地地方安放翳螟,让我们防不胜防。所以只要在我们经过的一些隐秘的地方,或者我们休息的地方,将白磷粉撒进其中便可。”
洛夕瑶点了点头,道:“就这样做。”
红明将硫磺粉撒在马蹄外的棉布上,上马急行。
因为亲手封了他的穴,这会儿洛夕瑶既感受不到贺兰临漳的心跳,也感受不到他的温热,可当他的手安抚地顺着她的背时,她却觉得那里一片滚烫,一如他对她的心。
洛夕瑶抬手同他紧紧相拥,“相信我,我一定会把你还有大家从这里带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