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很好。”
侍女一声未吭,拆下发带堵住她的嘴,将她塞进太医院的马车中,光明正大地赶着马车从王家别院的后门离开,还不忘同守门的侍卫道,“有刺客夜探别院,你们警醒些。我采药回来会用哨子,不是熟悉的声音一定不要轻易开门。”
一离开别院,侍女便换了衣服,砍断马车上的绳子留下车棚,带着洛夕瑶骑马进山。
洛夕瑶乖巧又无辜地偏头看了吴嬷嬷一会儿,慢悠悠道:“我虽没有正式拜师于大长公主,可却是真真同大长公主有师徒情谊在,便是立场不同,我也是懂得尊师重道的,何况……立场是否不同,还有待商榷不是?”
被搀扶到门边的洛夕瑶忽然停下脚步,转头问,“东齐遍布大长公主的人手,便是大长公主一时退开,也能随时掌握东齐各处的动向,想来悬崖上的一切都未逃开大长公主的眼睛。那么……那道圣旨,可在大长公主手中?”
“能洗漱一番最好不过。”
洛夕瑶被地颠得胃都要吐出来了,她用了好久才将发带吐出来,虚弱道:“你再这样折腾,没见到你主子我便一口气没上来去了。你想清楚,要带我的人还是我的尸体回去!”
吴嬷嬷略带可惜地摇头道:“贺兰王爷身中翳螟,纵有王妃分出的半个命蛊,可他纵身一跳,不可能不受伤。一旦有伤,便会加速血液流动,翳螟也会随着血加速成长……即便他没有粉身碎骨,在五感缺失的情况下,也很难在激荡的河流中存活。”
洛夕瑶眼一黑,晕了过去。
她一睁开眼睛,便见到坐在她身边紧紧盯着她的吴嬷嬷。
即便晕过去,她的左手也紧紧捏着,没有松开过。
将侍卫都安排出去,曹宽垂头思索,到底哪里出了错,为何这样步步为营,竟还是让人钻了空子。
不等侍女皱眉接近,她便闭着眼睛探出水面,“拿皂角和棉布来。”
无视守在一边的侍女,洛夕瑶慢慢沉进浴桶中,让水淹没发顶。
“……是。”
洛夕瑶呆呆地看了吴嬷嬷一会儿,仔细感受着左手的掌心,见东西还在,她心中暗自松了口气,缓缓眨了眨眼睛,“什么?”
洛夕瑶的心虽然不可避免地颤抖,可她还是故作轻松地松了口气,道:“也就是……大长公主也还没有他的消息。既然如此,便还有希望。”
在水下,她一口咬向右手小指,将左手紧握着的四颗解药一一塞进皮肉中,又将小手指的经脉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