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临漳不但没死,还能行动自如呢?”他语气蓦然变冷,“可惜做黄雀要天时地利人和,不是你想如何便如何!”
他轻笑着道:“你如何看我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从未小看过你。”
透骨的寒凉从脚底升起,白延文全身一颤,恍然道:“假的?”
“东西都在这里。”洛夕瑶拿着木匣晃了晃,笑着道:“你们知道吗?在没有见到宝贝的时候,人人都会说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可宝贝在触手可及之处被毁,我想着没几个人能若无其事地劝慰开解自己呢!”
“我是石命,巫术对我没有什么用的,二皇子不必浪费时间和精力。”牛胜将乱糟糟的头发捋了捋,畏缩愤恨的目光被平静沉稳取代,“寻常虫蚁还好,巫蛊之术中的虫蚁看不见我,自然不会杀我。”
“你早就知道他有问题!”白延文咬牙恨恨地看向洛夕瑶。
“我不知道。”洛夕瑶摇头,“我本想试试他,没想到二皇子却先一步出手。”
“真真是最毒妇人心。”
“过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