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显然不担心他们逃,并没有将他们捆住。毕竟缚住他们的手脚后,若是遇到陈永年的人,岂不是为他人做嫁衣,将他们送入虎口?
白延文让人提前在城墙下做了手脚,显然是做好了随时离开月牙镇的准备。陈永年呢?他回来做什么?是为了丁振,还是为了其他?
而这些,藏身在溪鸣寺的小柯不可能毫无所觉。
哎呀!
洛夕瑶忽然抓紧贺兰临漳的手,她忘了把小柯和藏宝图的事告诉他!
“怎么?”他贴在她耳边问。
洛夕瑶摇头,竖起手指一晃,无声告诉他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这些人有备而来,马蹄都用棉布层层包裹,马儿跑起来的声音很小,大雨成了天然的保护屏障。
可他们到底不敢骑马接近城墙,可见陈永年用来守城门的不是寻常士兵,而是军中好手。
洛夕瑶见他们下马,用胳膊肘撞了贺兰临漳一下,让他抱着她下去。
没有人开口,他们自行分了两队,一队带着马离开,洛夕瑶猜他们是要将马藏在山里,或者骑马绕路去安宁江,再从安宁江上岸,走白延文来时的路进月牙镇。另一队人则是小心地带他们接近城墙,不知他们如何联系,没等他们行动,里面已经有人搬开石砖。
进出这么顺利,守城的人中定然有白延文的人。
“这不是去山居斋的路。”洛夕瑶忽然开口。
为首之人道:“陈督司在山居斋,所以二皇子另外安排了宅子让诸位歇息。”
洛夕瑶抬了抬下巴,“白延文呢?是在山居斋还是你说的宅子?”
“也许诸位到了宅子能见到二皇子,也许见不到。”
胖子冷哼一声,“说话跟放屁一样,没点儿用处。”
此人涵养颇为不错,竟神色不变地瞥了胖子一眼,便继续转头带路。
月牙镇处处贴着封条,显然是不许外人进出的同时,镇上的人也不可以出门。
只是他们一路都没有遇到巡逻的士兵,是刚好同士兵错开,还是这里已经入了二皇子之手?
让人意外的是,白延文竟然站在宅子门廊下等着他们。
见贺兰临漳和洛夕瑶下马车,白延文笑着迎了上去,又对回来的侍卫道:“你们冒险将贺兰王爷和王妃护送回来,回京之后,我定禀明父皇,请他论功行赏。”
侍卫行礼道:“都是属下该做的。”
白延文道:“我让人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