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同外面的海水一样吗?
见白延文他们的船跟了上来,洛夕瑶松口气的同时,看准机会把骨船翻转过来。
“噗!”
一出河面,吐水的吐水,喘气的喘气,贺兰临漳解开绳索,跑过去抱住她,“你受伤了?”
“一点小伤。”洛夕瑶露出一抹苍白的笑,她匆匆扫过骨船之上,见所有人都在,庆幸道:“好在大家皆平安。”
躲开了贺兰临漳要把脉的手,洛夕瑶道:“好在白延文的船跟了上来,不然我还真没有把握能逃得掉。借着升高的水位,我才能避开陡坡顺利把船翻过来,只是也正是如此,让我们无法借助陡坡确定我们所在的位置。”
此时他们都顾不上跟在后面的骨船,贺兰临漳的视线只是轻轻一扫,便仔细看向穹顶和两侧石壁,从石壁上的颜色可以看出,水位已经开始退了,不过根据他们的猜测,地下河的河段对应着日子,中间最低的河段代表满月,大潮过后,会是平静吗?
只是每每想到地宫很可能是巫族的试炼之地,贺兰临漳也就不敢侥幸。
巫族非寻常人,他们的试炼自然也非比寻常。
“你是担心我们已经离开了第十五河段?”
“是。”洛夕瑶道,“陡坡已经不能作为判断依据,我只能估算时间。残图上能看的出,地下河的每一段河道都相差不大。”说着,她忽然咳了两声。
贺兰临漳的心瞬间绷起,他不顾她的躲避强硬地抓紧她的脉门,“怎么会有如此重的内伤,你做了什么?是不是他们伤了你?”
“他们能伤到我?”不是洛夕瑶看不起人,而是白延文他们慌乱中救掉下水的人已经左支右绌,哪里还有功夫对付她?“是巨蛇。它尾巴抽下来,我拦了一下。不过你放心,我虽受了伤,它也没占到便宜。”
放心?他如何能放心?
贺兰临漳看着她浑不在意的样子,心中泛起丝丝疼痛。
被宠爱的人,如何会不把自己放在心上?她……
贺兰临漳下定决心,待他们活着出去,他一定要好好板一板她的性子,让她每天被宠着,最好宠得她骄纵肆意,如珠似宝!
“当”的一声,贺兰临漳眼睁睁看着不远处白延文的骨船被顶起,撞到穹顶上又落在河上,溅起无数水花。
他们的烛火熄灭,整条船陷入黑暗,不知他们发生了什么,有人惨叫,有人痛呼。
只听陈永年道:“小心穹顶上的石锥!都趴下,把篙竿挡在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