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每个人都准备了面巾和耳包,东齐人有没有准备,不关她的事,倒是他们的鱼皮帆不能忘收回来。
胖子面粗心细,一出水便迫不及待地去要鱼皮帆,听到洛夕瑶的话,他赶紧叫小柯过来送面巾和耳包。
站在另一边的白延文看着他们一副鬼祟的打扮,没有嘲讽,反而觉得此法让人很有安全感,好在陈永年他们也是按照掘墓摸金做的准备,即便很多随着骨船丢在了地下河中,他们身边依然有不少用得上的东西。x33
“以为飞蛾便已足够凶险,真不知道飞蛾之后竟还有毒蜂!毒蜂成蛹,竟能被飞蛾孵化,真真让人意外。贺兰王妃,还是你们准备得充分,多亏有你们的鱼皮帆相借,不然又要有伤亡。”袁明德道。
洛夕瑶闻言,微微点头,“不是白借,要收好处的!”
贺兰临漳静静地看着她,一副她说得都对的样子。
袁明德一噎,清了清嗓子道:“先寻出路。飞蛾用磷粉标记祭品,随着毒蜂的出现,祭品一旦入水,相当于打下烙印,倘不入水,面临的便是被毒蜂分食的下场。如此环环相扣,让人很难找到机会逃离。倘不是我们有所准备,一定……”
说着,他看向侍卫背后,他们出水后,先将鱼皮帆收好,该归还地归还,不归还地便珍而重之地放进包袱里,这可是保命的好东西,绝不能有闪失。
因用了黑狗血做浆糊,血糊糊的一团,让人无法看清他们的背部是否留下烙印,可水池中的水已经变了颜色,没人敢用,只能用带来的烈酒擦拭。
庆幸的是,除了一些没留意到的皮肉被灼伤,背上有巨眼烙印的,只有最初中招的那一个侍卫。
洛夕瑶悄然凑到贺兰临漳耳边,道:“盯紧那个侍卫,我怀疑只有祭品献祭后,石像脚下的门才会打开。”
贺兰临漳眼皮一抽,立刻给金家兄弟比了个手势,“我不如你细心,你仔细看看这些壁画,看看是否能发现什么,我去把我们的包袱拿过来,顺便让小柯守着丁大夫和平安。不知出口是否有时限,这里祭品太少,活人太多……”
洛夕瑶点头道:“你回来时,顺便把火把取下来一个给我,既然已经没了飞蛾和毒蜂,点燃火把也不用有所忌惮。”
贺兰临漳必须先满足她的要求,脚尖一点,人便飞上手臂,拔出潜在石壁上的火把,他找出火折子将火把点燃交给她,才转身去找小柯说话。x33
洛夕瑶举起火把,凑近壁画,仔细看上面的彩绘,远看只觉是石砖垒砌的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