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永年怒道:“陶安!冷静!”
他本以为陶安是故意激怒洛夕瑶,可仔细一看,并不是,
他是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了。
陶安像困在笼子里的野兽,烦躁易怒:“若是这些都是蛊虫,那**呢?我们可是都喝了草小面的水的!!”
洛夕瑶脸色阴沉,“所以呢?所以你要渴死的时候我不应该告诉你哪里有水?你有病吧!有病赶紧治!我告诉你草下面有水,我说让你喝没?”
陶安真的有点失去理智了:“少说没用的,我让你给大家指点一条出来!”
陈永年冷冷地道:“半个时辰,我们是没找?”
陶安突然朝陈永年肩头一掌,“我不想和老丁一样!”
白延文冷笑起来,“还不动手?”
躲在暗处的袁明德摇摇头,时毫不惊慌,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陈督司哪里用得到我出手……”
“陶安,你疯了!”白延信大步走了出去,走到陈永年和陶安中间去,没有劝,而是把陶安带走,以防有人背后下手,“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如此冲动的人!”
正在他还要说什么的时候,他身后不远的树冠上,突然垂下一对螯足。
曹宽好快护着白延信,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快走!”
显然这样诡异的场景他们不是第一次看到,也就是说,除了洛夕瑶和陶安等人,白延信也早就到了。
洛夕瑶丝毫不惊讶地指道:“看来暗处不少看客,三皇子都来了,二皇子呢?不是死了吧?”
陈永年目光冰冷,“贺兰王妃慎言。”
白延文和袁明德走了出来,有人惊讶地叫了一声,明白洛夕瑶方才话中之意。
不过,他们就一直躲在草丛中,看着他们无头苍蝇一般寻不着出路,看着他们发生争执,甚至看着他们死人……
这个时候,即便是他们的暗卫,心中也难免不舒服,能活着,谁想死呢?他们跟着来地宫,只是因为忠心?不,还为了钱。
“我们也是方到不一会儿,新因为没弄清楚情况,才没有冒然出啦。”袁明德道。
信他才有鬼。
洛夕瑶没有出声,不过是事不关己,她在想,除了死去的人,只剩贺兰临漳几个还没有出现了吧?他们……若无意外,应当也在这附近。
没有时间叙旧了。
唰唰唰!
有白色和绿色的锦缎从树冠上崔军,在阳光下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