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菲捏着嗓子随便吩咐几句,不过是走个过场。
那人垂着头,沉默不语,行礼后匆匆离开。
木香就很气,好像大家都知道怎么回事,唯独瞒住她。
只是她也不敢同王嬷嬷叫板,便想等王嬷嬷离开去缠王妃。
可惜王嬷嬷不给她机会,“木香,你去将王妃重要之物单独收拢出来,若是路上车子不好走,我们会放弃马车。”
木香心下一突,“是。”
夜色如常,山中格外平静。
闷热的风却昭示着风雨欲来。
贺兰临漳和洛夕瑶已经摸到山谷后。
看着被马蹄踩踏得东倒西歪的杂草,贺兰临漳道:“看来他们笃定我们无法出来,才会如此不加掩饰。”
“其实,不过去也可以,有震天雷在手,山谷中的埋伏不算什么。”贺兰临漳十分后悔告诉她吊桥的事。
洛夕瑶拨开前胸的长发,一脸跃跃欲试,“七哥你知道吗?猴子在山里都是这样荡来荡去的,我早就想试试了。你就当成全我一个愿望吧!”
胖子虎躯一震,这样的愿望也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我和你一起。”
“不行!”洛夕瑶抬手抵住他的心口,一个人的重量不算什么,再加一个你……你是想和我一起掉下去,做一对亡命鸳鸯?
贺兰临漳双手握拳,目光凛凛。
“我若是不让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