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夕瑶抬手按住胸口,她知道必然是同命蛊出了问题。
可她不知道为什么,也不知道该如何解决……
她想着,去阿望山看看。
“九娘!九娘!”贺兰临漳掀开帐子走了出去,“九娘人呢?可有人见到?”
老何拦住她,递给他一封信,“王妃昨日离开时,正巧属下还没有睡。”
他露出一抹苦笑,“不是属下不想拦着王妃,是属下拦不住啊!”
贺兰临漳焦躁地拆开信,信上只有寥寥几语,“七哥,我去阿望山了。我想,你一定已经发现我身上的变化。我不想伤害你,所以……请你信任我,不要追来。七日,给我七日时间……”
陈青山脸色煞白,指着城下道:“将军是说……他们中有圣教的人?”
“我不知道。”唐守背着手转身离开,“明日一早,就放他们进城,如果他们将城外的尸体都清理干净的话。”
“是。”陈青山长出一口气,忽然顿住,剧烈咳嗽起来,“我在城外安排了一队兵马,他们不会……”
“担心的话,传信问问。”
见唐守离开,陈青山嘀咕两声,“你若不担心,何必让我问?”
唐守一走,城墙上的气氛便活络起来。
他们在这里,就是不希望漠北车队在城外出事,以免朝廷利用此事削减他们的军费。
如今危机解除,死的都是那些黑衣人,他们惊惧的同时也松口气。
就如他们陈谋士所言,洛夕瑶再厉害,也只有一个人。
她还能带着下面不足五千的兵力硬闯居安关?
既然不能,他们就是安全的。
有人趴在城墙上朝下看,“陈大人,那把斩马刀没有刺进大门,而是刺在了门边的石墙上,同门轴只有一线的距离。”x33
有人跑到城门上方去看,“她不是随便投掷,她是故意的!”
这样的力道,这样的速度,一旦斩马刀深深嵌入门轴,卸刀之时,势必对门轴造成损伤。
城门有损,可不是好兆头。
“来三四个人,想办法把刀**。”陈青山可不想这把刀影响居安关来之不易的太平日子。
有人找来麻绳系在腰间,让人拉着绳子把他从城墙上放下去,放到斩马刀旁边,把刀**。
可是——
他一个人竟然没有拔动。
最后不得不再下来一个人,同他一起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