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她说一个字,黒僵已经把人的脖子扭断。
“骑他的马,我们走。”
洛夕瑶一抖缰绳,根本不担心黒僵会跟不上。
若是这点儿本事都没有,黒僵之术便不会成为禁术。
其实不骑马,黒僵也能跟得上她,只是那样一来,太引人注目。
“我得先把消息传回去,免得他担心。”
这次她甚至不需要飞鸽传信,而是催动同命蛊,让它把她的消息带贺兰临漳。
居安关驿馆。
贺兰临漳正在同老何几个议事。
老何摸了摸下巴子,叹了一口气,“我们找到了隋先生留下的记号,却没有找到人。胖子和瘦子这几日轮流在守在那里,也没有什么发现。他们甚至调查了住在那条巷子里的人,也没有发现问题,隋先生好像就那验……凭空消失了。”
“住在附近的人没有人间他离开过,也没有发现他有什么异常。”
“小院子里上上下下都搜索过了?”贺兰临漳问。
老何道:“是。院子里出了地窖外,没有发现其他密室,也没有发现打斗的痕迹。”
“隋先生不会武,真有人提前埋伏,他……”贺兰临漳皱了皱眉,“不过只要他性命无忧,便一定会想办法给我们留下什么。既然他没有在院子里留下记号,就说明……要么他不是自愿离开,要么就是离开后发生了什么意外,导致他无法再回去。”
“王爷,会不会是……”老何压低声音道,“圣教?右使出现得太突然了。”
库塔拉的确出现都太突然。
几番试探,他们都没有试探出库塔拉的用意。
这么多年了,圣教还是原来的圣教吗?
大国师呢?
贺兰临漳不清楚母亲到底是怎么拿走圣石的,可这次回漠北,他们又真的能留住圣石吗?
无知者无畏,不是说说而已。
见识过地宫,经历过巫神庙幻境,库塔拉的黒僵……甚至洛夕瑶的同命蛊,贺兰临漳越发觉得自己的渺小。
有什么东西,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悄悄在变化。而他们为了生存,只能变强。
不然,就是死。
他也好,洛夕瑶也好,都不是那种会对人卑躬屈膝之人,更何况,他们一无所有之时,已经成了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未来只会更加……
“陈青山这几日很老实。”白水道,“属下跟了他几天,都没见他出过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