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牵连得心间疼痛吧?
她也可以刺破其他地方,可都没有洞穿手掌方便。
一旦意识涣散,她只要握紧左手,让伤口反复撕裂,她也就能一直保持清醒。
“很久了。”洛夕瑶深吸一口气,挺直脊背,如松如柏地持刀而立,“已经很久没人让我如此疼痛过了,应该说……恍如隔世。所以,你该死。”
“死”字的声音还在回荡,洛夕瑶已经揉身而上,朝傀儡的脖颈砍去。ъΙQǐkU.йEτ
这一刀重若雷霆,快若闪电。
傀儡无处可躲,只有就地一滚,狼狈滚开。
咔咔——
傀儡身后的树一棵倒下,一棵裂开。
丁振目瞪口呆,终于明白洛夕瑶让她躲远些的原因。
估算了一下傀儡同那两棵树的距离,他深觉不够安全,只好缩起肩膀,鸭子一样缓缓朝更远处移动。
傀儡爬起来,双手合适,手掌擦过手掌后,指尖长出锋利的指甲,在月色下闪着冰冷的光。
洛夕瑶喉间翻涌,她抬起血粼粼的左手,缓缓下压,用内力压制在她血肉中冲撞的蛊虫。
夜风吹来,将她的长发吹起。
这个时候,丁振才发现,原来之前都没有风的!
那么……
丁振的亮晶晶的眼睛开始左顾右盼,有风来,是不是说明笼罩在他们周围的阵法已经开始不稳?
外面的人,是不是察觉了什么,正在想办法救他们?
“洛夕瑶!有风!有风啊——坚持住!”
“知道了!”洛夕瑶眯起眼睛,决定速战速决。
这里除了他们,还有一个躲在暗处吹哨控制傀儡的人。
阵法、傀儡、蛊虫……这些都是冲着她来的,她不能把危险留给贺兰临漳。
她要把傀儡干掉,然后找出那个人,将其碎尸万段!
否则难消她心头之恨。
贺兰临漳一眼就看出那道身影不是洛夕瑶。
和亲队伍中,侍女不多。
除了从宫里出来的芳菲外,都是可信之人。
至于灶房中的人,都是他王府中的。
而这个刻意模仿洛夕瑶的身影,显然不属于这些人中的任何一个。
她是暗中潜入驿馆之人。
该杀。
贺兰临漳故意弄出声音。
那人果然回头,见到他还惊喜地叫了一声:“七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