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天亮了。”
“明早驿馆开门,看看走出来的人是哪个,便知道结果了。”唐守挑眉,“你不会是想亲自去驿馆外看看吧?”
“知我者,将军也。”陈青山是真的好奇,“将军不觉得机会难得吗?”
“这几方势力各有忌惮,动手也是在驿馆内,绝不会把事情闹大,我过去找个好位置看戏,他们便是看将军你的面子,也不会要我的命。”
“今日冒险观战,总好过他日一无所知地面对漠北圣教来得好吧?”
“有理。”唐守起身,绕过桌案,“看我做什么?走啊!”
“将军也要去?”
“不然呢?”
“千金之子……”
唐守打断他的话,“行了!我不是千金之子,我只是一个守关等待真相之人罢了!何况,居安关本就是险地,你总不能让我回京享受荣华吧?”
“你要知道,只有两种人能在京中过得自由自在。一种是贫民百姓,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不用知道。”筆趣庫
“还有一种,便是位高权重之人。”
“你觉着我能做哪种人?”
“走吧!机会难得,错过可惜。”
一出唐守的院子,陈青山便看到院中的战马,“将军早就安排好了,也不同属下说一声,让属下为了劝将军,浪费那么多口舌。”
唐守懒得理他,上马便让马儿狂奔起来。
陈青山功夫虽然不咋地,但马术还是很厉害的,虽然有些吃力,却也没跟丢唐守。
“王爷!”白水送消息进来,“骑兵围住驿馆动静太大,除了睡着的百姓对此事一无所知,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这几日我们的人外出采买,都有人不远不近跟着,依属下看,这些人应该都是唐守的。”
“唐守的探子已经隐在暗处盯着驿馆了,若是唐守亲自来,骑兵需要将他抓住吗?”
贺兰临漳摇了摇头,“无须刻意做什么,因为那些探子……很可能是故意被你发现的。”
白水一愣,问:“王爷的意思是,暗处还有我们没发现的探子?”
“白延文巫族血脉已经觉醒,寻常人很难对付得了他。”
“若是对付得了呢?”贺兰临漳笑着道,“何况便是对付不了也不用怕。阵法都出现在这里了,荣慧大长公主还会远吗?”
见他笑了,白水的神色也轻松起来,“谁说不是呢?也不知道东齐帝是为何忍这么多年。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