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你。”她的手指从棺材边缘滑过,“他叫小黑,所以我叫你大黑,可以吗?”
大黑拿着衣服的手一顿,缓缓点头。
“大黑,去换吧!我这个人挺大方的,我们算是合作关系,所以要互惠互利。你做好你该做的,我也会做好我该做的。你有什么想要的,也可以同我说。能满足的,我会努力。”
大黑肉眼可见的够开心起来,黑洞洞的眼眶内的幽光都明亮许多。
“黒僵,是必须要穿黑色的衣袍吗?”洛夕瑶忽然问。
大黑一愣,显然没想到她会问这问题。
他想了想,摆了摆手,拉起袖子露出藏在衣服里的黑色骨骼,告诉她穿黑色只是为了将黑色的骨骼掩盖住,若是换别的颜色,可能就会暴露他们的不寻常。
“夜里出去,穿黑色当然没什么。白日里的话,穿黑色有些过于醒目了。”洛夕瑶想了想,“你等等,七哥那边有一套藏蓝色的衣袍可能适合你。”
说罢,她一阵风一样出去。
大黑捧着脸,空洞的眼眶看向门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洛夕瑶开口了,贺兰临漳怎么会说“不”字?
他让人把那套藏蓝色的衣袍取出来,又让人找了颜色差不多的披风和布匹,“大黑若是担心的话,可以让人将布匹剪裁成条,一圈圈缠在他的手脚和脖子上。这样举手投足间,便不必露出黑色的骨骼。”wwω.ЪiqíΚù.ИěT
“对!”洛夕瑶眼睛亮晶晶的,扑过去在他下巴上轻啄一口,“还得是你。”
贺兰临漳扶着她的腰,免得她站不稳,“你要带他做什么去?”
“我想再去一趟百草堂。”洛夕瑶道,“我很在意百草堂祠堂中牌位的名字,再去看一眼。”
“你怀疑……”
“我怀疑母亲带着父亲之所有去那里,是因为同那里的主人相熟,甚至十分信任。她们能信任的,甚至离开漠北都要带上的,会是寻常人吗?”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百草堂的主人姓……木?”
洛夕瑶打了个响指,“木姓不算少见,可同桑姓聚在一起,不由得我不多想。”
“我……”
“打住。”洛夕瑶捂住他的嘴,“我带走大黑,把小黑留给你。你去信唐将军,说傍晚我们会去他府中拜访。”
贺兰临漳点头,“听说丁大夫在写单子?”
洛夕瑶道:“我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