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江鸿讲过的很多东西,她都在那本从阿望山带出来的手札中找到过。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而一个幻想出来的人,怎么可能知道连她都不知道的事?
“你不知道,我和七哥在安宁江遇到祝方和东齐两军对垒,差点儿死在江中。不过也得意于那条江,我们才平安离开。”
“我总觉得同江有些缘分。”
“或者说同水有些缘分。”
“安宁江是水、地宫是水、还有北泉港……可总姓水不大好听,还是姓江吧!”洛夕瑶双眸闪亮如星辰,“你觉得如何?”
【尚可。】
【名字不过是个代号,只要能代表自己,什么都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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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个小时内回来~
“看你这么精神,也不必骑马了!跟着跑吧!”洛夕瑶一抖缰绳,抬脚不轻不重地踢在马腹上,“驾!”
【喂!】
洛夕瑶回眸一笑,明明是挑衅的神态,被风吹乱的发丝却给她平添一抹柔和,“你太懒散了,动一动,免得骨头都僵掉了!回头被人打散架了,我还得一块块给你拼!我才不干呢!走了!”
在空旷寂静之地肆意地纵马狂奔,真的能让困惑、苦恼、不开心统统远离。
世界这样大,夜空这样美,群星如此闪耀……
人再如何努力,也不可能与天地同寿。
至多百年,不让自己过得畅快,岂不太亏?
“大黑!你若慢我太多,我会同小黑一起嘲笑你的!”
【走着瞧!】
大黑掀开帷帽,空荡荡的眼眶中幽光不时闪耀,在夜色中既冰冷又温和。
听着她的笑声,大黑将双臂侧举至同肩头相平的位置,指尖黑光闪烁,逐渐将他全身包裹在其中。
眨眼间,大黑完全融入夜色。
他方才站的位置上,被踩倒的野草提醒着方才有人在。
一阵风吹过,野草抖了抖,缓缓站起。
曾经有人存在过的痕迹完全消失不见。
明明没有听到声音,也没有回头,可洛夕瑶就知道他跟上来了。
她的嘴角忍不住上扬。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会无缘无故的信任大黑。
这种信任同对贺兰临漳的信任不同。
若对贺兰临漳的是对爱人、对家人的信任,对大黑……更像是对自己半身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