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眼中。”
大巫眯着眼睛看向他,“同居安关比起来,清水部落太小。除非王庭下开战之命,否则为了部落,我们也要在该示弱的时候示弱。”
“示弱并不可耻,死要面子活受罪才可耻。”
首领叹息,“大巫每日那样繁忙,如何会去学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可大巫对于东齐的话,却学得很快,羡慕了。”ъΙQǐkU.йEτ
大巫摇头道:“大巫侍奉神明,不该妄言的。”
“就这么放他们离开,我真有些不甘心。”首领轻声道。
大巫才不惯着他,“不甘心又如何?你把人拦下,那清水部落搭进去?”
“还有,疫病之事不是小事。”他审视着首领,“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事情,不能做。”
“知道了。”
“首领,我说的话真是出自肺腑之言,话糙理不糙。清水部落离东齐太近,离王庭太远。朕打起来,好处未必有,坏处却多得是。”
首领咕嘟咕嘟喝了一大口酒,道:“知道了,知道了!真开战,我立刻带着人跑。”
“最好如此。”大巫忍不住反复叮咛,“东齐势力错综复杂,说不定比漠北先乱,我们要有所准备。”
“大巫的意思是……”
“派人跟着居安关的那队人马。”
首领立刻招人上前,耳语几句。
很快,就有人影消失在夜色中。
“叶飞文这人我知道。”首领道,“他能带人来这里,也不可能放过依兰部落。我得派人去依兰部落打听打听。疫病之事同我们无关,却有可能同他们有关!他们在山脚下,离黑风寨可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