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对此很是不满,却也知道此时的洛夕瑶惹不得。
不能打了老鼠伤了玉瓶。
洛府如何,洛夕瑶全不在意。HTtρs://Μ.Ъīqiκυ.ΠEt
她此时一身男装,正坐在平城一家赌坊后院喝茶。
贺兰临漳一副赌坊老板的样子掀开帘子走进来,毫无上次闺房相间时的气势,拱手道:“九姑娘。”
洛夕瑶掀起眼皮,看着这个陌生又熟悉的高大男子,眼中波澜不惊,“贾老板?”
贺兰临漳嘴角微抿,眉目含光,竟让他这张平凡的脸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随洛九姑娘方便。”
“依我看,哪个都不好宣之于口,若是七王子不介意,我就称一声七哥。”
贺兰临漳从善如流叫了一声“九娘”,“九娘近日不断让癞子拿银钱来赌,乱了赌场的秩序,又让乞儿盯着周围,定是有重要的事情相商吧?”
“我要让你帮我找一个人。”
洛夕瑶看着挂在床幔上、垂着头脸色青紫的母亲,狼一样凶狠地掏出**割开床幔。
她母亲不良于行,是不可能踩凳子上吊的。
所以她只能半倚着床,用床幔缓缓勒死自己。
这样的坚定决绝杀伐果断,不愧是同父亲一起征战过沙场。
她终是来迟一步。
原来你真的爱我这个女儿,愿意用你的命换我一生坦途。
可你如此,让我又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