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大权在握,沈言看着景文轩越发威重的气势,那浑身都充斥着的霸道凶煞之气,冷笑:“孤玩笑之言,岂可当真。”
他揉了揉耳朵,面不改色叫他起身。
景文轩见他恼了,微微坐直身子:“前两日没轻没重伤了你,是我的错,莫要气我了。”
沈言身上一僵,本就好了差不多的身子骨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他拧起眉头,不着痕迹感觉了一下,并不难受。
景文轩只觉他十分动人,就连那微蹙的眉头,都像是要勾走的魂一般。
食髓知味!
景文轩只觉得心中一股邪火,他向前倾要吻他,沈言吓得躲开,用防备的眼神盯着他。
“躲什么。”景文轩眼角微挑,嘴里嗯了一声。
沈言被他哼的眼角带上一丝红意:“别胡闹了。”
见沈言真没有那个意思,景文轩微微搂着他的腰,亲了亲他的头顶:“你可知国师来历。”
“不知。”沈言把剧情又从脑子里过了遍,原剧情里,这个国师的存在感微乎其微。
景文轩眼底翻滚着浓烈的杀意:“那国师心思妖邪,屡次三番加害于你。”
沈言也觉得这个国师有些不对劲,不是指这个人不对,而是他的存在十分诡异。
取血为药引之说,更是无稽之谈,沈言使用的障眼法,给皇帝的全是系统空里兑换出来的血浆,老皇帝用做药引,起作用完全是安慰剂效果。
但皇帝却深信不疑,为求得长生已经毫无人性,连亲生子女都能饮其血。
“父皇被妖人所惑,孤定不会放过他。”沈言淡淡道:“景大将军可愿为孤斩妖除恶。”
“敢不从命!”
沈言这次是铁了心的要收拾国师,景文轩离去,他就着人连下数道命令。
除了他手上的三块虎符,东宫的六卫率,密枢卫,朝堂上的某些重臣,想想,他手上所掌握的权力绝不比皇帝少。
沈言不想再忍了,剧情走到现在,每一步都让他感到憋屈。
小世界对他压制得厉害,让他不能以一力降十会,他在这个世界也是个会流血流泪的普通,一不小心就会丧命。
而如今,他羽翼丰满,自然就不用再受这个鸟气,他看这个老皇帝不爽已经很久了,是时候让他下台了。
对了,还有徐贵妃一族。
数日后!
早朝之上,这一天是大朝会,天启帝短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