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
潘洁从地上爬起来,忍着痛仰起下巴:“姜书兰,这么一比,你比我更可怜呢,好歹我喜欢的人也喜欢我,可你呢?你喜欢的人永远都不会给你回应了!”
姜书兰身体小幅度晃了一下,抬眼的瞬间,所有的情绪被压下。
她用坚不可摧的冷漠眼神垒起一座厚厚的城墙。
姜书兰慢条斯理地笑笑:“是吗?可你是不是忘了,你是个小三,你和沈永德的这段感情永远都见不得人,上不了台面,永远会被人指责辱骂。”
“而且没有自知之明的人难道不是你吗?沈永德昨晚将死之际念着谁的名字你是耳朵聋了没听清吗?”
“潘洁,你这段自以为是的爱情到最后,又剩下了什么?”
姜书兰望着潘洁一点一点被击溃的样子,冷笑:
“潘洁,只要我在一天,你,和你的女儿,就和阴沟里的臭虫没什么区别。”
“好好享受你们这不见天日的人生吧。”
她转身,迎着洒金一般的夕阳,潇洒离开巷子。
潘洁在背后失声痛哭,愤怒地尖叫。
她完全不知姜书兰在踏出巷子的那一刻,原本高傲的神情立刻消失不见。
潘洁瘫在原地鬼哭狼嚎了半天,直到双腿被石板沁得冰凉。
这才勉强爬起来,抹掉眼泪,顺便也抹掉所有的伤心失望。
她的爱情虽然是一滩烂泥,但至少——
她还能争一争财产。
“对,我不是什么都没得到,我还有财产可以拿!”
潘洁像给自己鼓劲一般,深吸一口气,抬脚回了医院。
刚进病房,沈永德那气若游丝的碎碎念声音便传入耳中。
“书兰,你怎么那么好,和从前一样,永远那么好看……”
潘洁听到这话,脚底下的鞋跟差点踩断,又狠狠地咬紧牙关。
姜书兰到底有什么好?
不光当年沈永德念念不忘,疯狂追求。
就连沈清衍那样谪仙一样好看的人都只会对姜书兰笑。
他给姜书兰单独补习的时候,她曾经撞到过几次。
每每他给呆呆愣愣的姜书兰解释那笔记上的意思时,总会望着姜书兰的侧脸偷偷地笑,不让她发现。
像是将一份喜欢当做宝贝,小心翼翼地珍藏,生怕被人察觉。
相比起来,沈清衍就从来没被她这么笑过!
潘洁都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