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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卿然忽然眨了眨眼：“什么，你说？”

“车内死的男人，你的口供是你杀的，而李嫣然的口供是她杀的。到底是……”

“我杀的！”林卿然赶紧承认，不过下一秒有些怂：“所以，你这是替警方探口供的吧？”

欸欸，这……岂不是绕来绕去的审讯。

竟然连美人计都用了，要不要这样离谱。

季襄噗嗤一声笑：“你以为车子拆了就查不到当时案发的血液喷射痕迹？”

“……”什么意思？

“警方早就从各种证据里面推断出当时案发情况啦。”季襄摇摇头：“放心吧，你没事，李嫣然也不会判很重。”

“那还是会坐牢的吧？”林卿然依然有些沮丧：“我能为她做点什么。”

“没事，她是从犯，不过毕竟之前跟季菲一起狼狈为奸，做了许多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