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航，昨夜他试着逃跑，被院外的结界给挡了回来。这小院，外人想进来，难。进来了想出去，难上加难。

他试图降低存在感。

偏偏被姜七逮住。

有些事，她想问。

“你和昨晚那黑衣男人认识？”

蒋宁航摇摇头，表示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更没有见过那人。被抓到祭台扔到结界里，他也很懵的。

尤其是那人似乎是想要让眼前的女人吃了他。

姜七一把捏住蒋宁航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看自己。

长得真不错，少年感十足。偏偏有了司瑾郁后，姜七看其他的男人都觉得丑。

“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也是挑食的，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会吃。”

蒋宁航一听他反而成乱七八糟的东西，鬼也是有鬼的尊严，他瞪着姜七，用眼神表达不满。

显然没什么作用。

姜七压根就不在意。

“熏了三年又是什么意思？”

蒋宁航一脸迷茫。

一问三不知，姜七十分嫌弃的松开手。

“什么都不知道，你是怎么活到的现在的。再摇头我就掐断你的脖子。”

她是真敢。

蒋宁航跟一座雕塑似的站在原地，望向姜七的目光里满是害怕。

姜七绕着蒋宁航身边走了一圈，那似有若无的香气依旧浅淡的飘在空气中。散不掉，又明显没在地铁上时那么浓烈。

“你女朋友什么来路。”

突然提及到曹小雨，蒋宁航立马变了一个人。

“跟她没有关系，你别把主意打到她身上。她什么也不知道？”

“什么都不知道就敢上那辆地铁？什么都不知道就敢点熏香见你？什么都不知道天天和鬼待在一起？你女朋友真单纯。”

蒋宁航怎么会听不出她话中的反讽。

“如果爱一个人有错，想跟喜欢的人在一起有错，那全天下的人起码有百分之九十都罪无可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