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你?是谁?”
沈初垂眸,“臣不知,但这花笺是上好的浣花笺,隐约可见侍女浣花图,低调华丽。
微臣平日里只用普通宣纸,从未用过浣花笺,陛下可以让人查问侯府下人,一问便知。”
隆庆帝看向长宁侯。
长宁侯连忙跪地,“启禀陛下,臣府里从未买过浣花笺,只买上好的宣纸。”
三皇子轻哼,“浣花笺而已,又不是多名贵的纸,哪里都可以买到。
侯爷也不是日日跟着沈初,又怎知他没让人偷偷买过浣花笺。”
长宁侯无法反驳。
陈氏眼底浮现出一抹笑意,若不是人多眼杂,她都要高兴地笑出声来。
沈初的字迹是皇后拿到的,浣花笺是陈氏带进宫的,找人模仿了沈初的笔迹,然后打发长宁侯府的小厮用沈初的名义送给了三皇子。
特地选用浣花笺,是因为浣花笺常见,根本不可能查到来源。
她和皇后表姐商定的本就是双计划,若事情成了,三皇子与沈初俱毁,当然最好。
若计划失败,便全推到沈初身上,让沈初来平息陛下的怒火。
今日一定要让陛下恼了沈初,最好是罢官杖毙。
陈氏暗暗使了个眼色。
人群中有个小厮远远地跪下来,瑟瑟发抖,“陛下饶命,侯爷饶命,这些花笺是大公子逼着小的送去给三皇子的。”x33
人群一片哗然。
长宁侯大怒,抬脚就狠狠踢向沈初。
“逆子,你是不是猪油蒙了心,竟然写这等艳诗侮辱三皇子?还不赶紧给三皇子磕头道歉?”
沈初注意力都在花笺身上,没有防备,后背重重挨了长宁侯一脚。
她撑着地直起身子,冷冷地看向长宁侯。
“陛下都愿意听儿子分辨,父亲就迫不及待地给儿子扣上断袖无耻的帽子了?”
长宁侯脸色铁青,“人证物证俱全,你还要如何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