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信口胡诌的良好习惯。
怎么到了裴渊面前喝醉了竟秃噜出孩子的事了?
难道师父的训练失灵了?
她琢磨着问裴渊,“我除了说这个,没对殿下做别的吧?”
“你觉得呢?”
沈初头皮一麻,奈何脑海里对于醉酒后的事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骂了殿下?”
骂倒是没有,只不过是摸了他的脸,捏了他的耳朵。
裴渊捻了捻手指,想起沈初柔软的手**带来的热意,心中忽然说不出的烦闷。
既然知道他和沈初两个男人不可能有结果,说这些又有什么意思呢?
不过是让沈初更加远离自己而已。
他闷声道:“没有。”
没有就好。
沈初松了口气,端起醒酒汤一饮而尽。
裴渊忽然起身,“我今天夜里返京,已经让金宝和内务处说过了,这间房你住就行了。”
说罢径直转身离开了。
“殿下,外衣。”沈初拿着他的大红飞鱼服喊道。
“不要了。”
沈初摩挲着飞鱼服。
上面还残留着一丝余温,以及淡淡的松香味。
是裴渊身上的味道。
她轻轻揉了揉,衣料柔软,是上好的蜀锦。
或许可以留着等孩子出生后做个小衣裳,算做爹爹送的礼物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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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渐渐深了。
冯皇后居住的梧桐殿,后门吱呀一声开了。
一个带着兜帽,披着斗篷的人悄无声息的闪身进来,低着头进了梧桐殿。
冯皇后正在殿中焦急的徘徊。
听到脚步声,倏然转身。
兜帽摘下,竟然是冯首辅。
冯皇后微惊,“大哥,你怎么亲自来了?”
冯首辅抬手禀退左右,沉着脸道:“你今儿去向陛下素衣请罪了?”
“是啊。”冯皇后点头,“大哥已经知道此事了?”
冯首辅眉头紧锁,压着声音道:“你糊涂,我不是交代你等我消息吗?为何要擅自去素衣请罪?”
冯皇后脸上浮起一抹委屈。
“我难道素衣请罪错了吗?大哥不知道,沈初的奏折都已经递上去了。
我若是晚去一步,陛下说不定就答应沈初重新调查宁安侯府的案子。
这件事若是被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