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莫忧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看着自己的手臂,不是她的错觉,恢复能力真的增强了。
但似乎到了一定程度就会减缓恢复速度,像她被送往医院的时候,甚至能感受到骨头愈合的声音。
但是出院后,虽是比常人要快些,但远不如之前的速度。
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莫忧百思不得其解,这多少算是一个保命手段,但现在还不知它危险与否,愈合的极限又在哪里。
“嗯?”
突然她坐起身来,翻来覆去把手对着光,刚刚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似乎看到了皮肤下流动的金色纹路。
看了好半晌,都没有异样,她关了灯,手在被褥下握成拳,那双眸子转了转,不甘心的闭上了。
早上难得又能睡到大上午,莫忧打着哈欠,路过客厅的时候挨个给了他们一脚。
死狗,爷都醒了你们还想睡?
随便找了点饼干垫垫肚子,莫忧坐在餐桌前看着那四人,虽说是过了一夜,但他们的精神状态更差了。
拍了拍饼干屑,莫忧拿出昨天木棒,在上面钉了些钉子,钉子尖刚刚露出木棒一点,不长,但能划出一道沟。
莫忧双手握住挥了几下,木棒带着破空声,她满意的勾起嘴角,转而看向那四人。
大清早的,吃饱了饭,来点餐后运动消化一下挺正常的吧。
她单拎出石永华,看见他惊恐目光,不觉笑出声,“你有什么好怕的?这不是你常做的事?”
“不,不……”石永华摇着头,他盯着那根加工过的木棒满是忌惮。
“不?你不是这样对我的吗?”
莫忧突然发了狠,一下子敲在他头上,瞬间石永华的头就多一道红痕,和几个钉扎的小洞。
“啊啊啊啊!!!”
“叫什么?打我的时候不是很开心吗?你不是很兴奋吗?听见我惨叫你很爽是吧,现在还爽吗?”
石永华的尖叫,激起莫忧的凌虐心,她发狂似的疯狂敲打他,兴奋到嘴角都笑的发抖。
后面似乎觉得棍子不够尽兴,随手搬来了椅子,一下又一下。
椅子打散后,她如同之前喝醉后的石永华,拿着玻璃瓶在他脑袋上敲碎。
“叫啊!为什么不叫了,我只动了你舌头,没动你喉咙吧。”
“哈哈哈哈哈……你这副模样真像一条死狗。”
石永华躺在一堆碎玻璃碴中,双目无神,施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