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工厂规模不大,就只有一台切机,此刻王屿的莫西沙正在机器上切着。
广福大哥虽然很是焦急,却只能先来后到的排队。ъìQυGΕtV.net
他挪着步子来到切机的观察口往里面瞧,“王老板,这料子是你刚才在那家店里买的?”
对于他的明知故问,曲鹏翻了个白眼。
刚才车上自己不是一直不遗余力让他们看手上的料子吗。
广福大哥紧接着说道:“可惜,种水再敢称王,也不及色料的万分之一。翡翠世界里,还是绿为王道。”
这话不假,只是有些片面。
于是王屿笑着回答道:“色料的确为尊,但价格也不是寻常人说买就买的起的。一块豆色的料子,在很多方面还不如一块冰种的料子有价值。”
“哎,王老板,你说这话可就不对了。有几个外行人看得懂料子的种水,大部分不就是看个颜色吗?还有很多人把油青当成色料买呢。只要有色,就有人买单。”
王屿见他这么说,无心争辩。
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观点,只要觉得适合自己,那就继续。
广福大哥撇了撇嘴,没再理会王屿,转头冲着司机催促道:“这料子个头又不大,怎么切了这么久还没切完。快点,我们时间有限,不能把时间都浪费在排队上。”
司机面上现出一丝为难,“王老板还有一块没切料子呢。”
王屿摆摆手,“我不着急,这块切完,先给他们切好了。”
广福大哥显然觉得这不过是举手之劳,完全没有表现出该有的感谢。
溜溜达达回到自己的同伴当中,开始对着手上的料子品头论足。
“莫湾基,是出名的色料跟种水料各占一半的场口。你们觉得这块料子,种水的可能大还是色料的可能大?”
同伴中有人笑出声来,“大哥,我们虽然是第一次跟你来骠国长见识,可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外行。这块料子皮壳上有一条带状水路,局部还有松花表现,不都说龙到之处有水吗?我觉得最起码这条水路大概率是挂上色了。”
“二表哥,不愧是你,一眼就从那么多料子当中选出来这块。”wap.bΙQμGètν.net
人群中一片附和之声。
王屿也听出来了,十有八九又是一个家族产业链。
这些人里头,应该就是这个广福大哥资历最深,其余的都是刚涉足这个行业不久的愣头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