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乱干的料子一般皮壳都薄,王屿摸出电筒,对着料子打灯观察起来。
按理说,作为一个新场口,木乱干很难像那些老场口的料子一样有让人惊艳的表现。ъìQυGΕtV.net
但是手玩件却跟风凑热闹,刚才就是因为这个缘故,才让王屿将注意力给转了回来。
女翻译说的没错,让木乱干这个场口一战成名的,的确是曾经开出了浓艳无比的红翡战绩。
可那毕竟也是很多年之前的事。
再往后,随着这个场口的玉矿被不断开采,这样的概率也已经越来越小,无限趋近于无。
难不成,自己踩着**运,又捡到一块不成?
这当然只是王屿最乐观的一种猜测,木乱干的料子是色料跟种水料各占一半的比例。
整体来说,开出种水料的品质要在色料之上。
红翡除外。
电筒的光束照射在料子皮壳上,投射出一小团光晕,强光**去,反射出面积不小的一团亮光。
颜色虽然看起来也有一些翻红,但是因为皮壳本身就自带红黄两色,大大干扰了王屿对里面玉肉底色的判断。
但是种水倒是真不错,不然光团不会是这样的形态。
女翻译见王屿越看越认真,知道有戏,立刻说道:“老板,今天市场人不多,您要是看的上眼,我请老板出来给您个底价。咱们头次打交道开个好头,以后您常来。”
王屿点点头,面上没表现出丝毫想买的意思,点点头,“开个价格来听听。”
女翻译很快找来一个骠国男人,看来就是老板无疑。
只是可惜,这老板不会讲国语,所以说的话还是要经过女翻译。
不过苑元也留了个心眼,老板说一句,她就给王屿翻译一句。
“王老板,这个老板开的价,换算成国币的话,大约在一百二十万。”苑元小声翻译道。
“什么?”
饶是王屿有心理准备,也被这老板的狮子大开口给雷到了。
“一块表现只能说还不错的新场口料子,二十公斤,敢叫价一百二十万?这是吃错药了吧。”王屿毫不留情的说道。
“这就是你们说的底价?这价格的话,连谈都不用谈了。”他没好气的冲着女翻译说道。
新料子在市场上流通之初,价格势必会开的高一些,这个套路王屿也明白。
这样报价一方面是要不断试探市场上买家对于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