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屿着实没有想到的。
而杨八斤跟冉成,压根就对这个人没有什么印象。
貌灿小声解释道:“自从元苑翻译给她介绍了那个学习国语的班级之后,她一周的三节课都是按时上着的。那国语班就在咱们两家中介店不远。我碰到过几回……”
“碰到过几回?”
冉成坏笑着抓住貌灿话语里的漏洞,揶揄道:“碰到过几回,感情就这么深厚了?这饼子要不是亲口吃过、手把手的教过,怎么着也不至于能这么完美的复刻吧?”
王屿在一旁帮腔的连连点头,“看不出来啊貌灿大哥,你追姑娘还真有一手。之前还真没看出来。”
就连杨八斤也说道:“你小子这次竟然连我都瞒着。是不是很快就能喝到你们的喜酒了?”
这话把貌灿吓得连连摆手,“她年纪还小,我们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成年了吗?”冉成继续刨根问底。
“她今年是不是刚满二十岁?”
旁边好一会儿没再开口的哥丹觉突然开口问道。
貌灿下意识的点点头,“嗯,没错。她的身世实在是太可怜了,父母都……”
说到这里猛然顿住,满脸意外地看着哥丹觉,“你怎么知道的?”
这个问题不仅仅貌灿想知道,王屿也很想知道。
都在佤城的时候,貌灿并不是没有机会认识对方,但是哥丹觉是完全不可能、也没机会隔着交错的时空知道还有这么一个人的吧。
但是哥丹觉这会儿明显注意力不在众人注意的点上。
只见他目光直视着貌灿,问道:“你刚才说,她的父亲怎么了?”
貌灿回答道:“关于这个,王老板应该也知道吧?她父母就在这次达马坎的矿难中出了意外……”
经过哥丹觉一系列不正常的表现,王屿大致已经能猜出来原委。
为今只是无限感慨,这个世界有时候真的是太小了。
“小哥,这姑娘该不会就是你同父异母的妹妹吧?”王屿问道:“不过你是怎么通过一张玉米饼发现的?”
这话一出,大家的表情又是一愣。
尤其是貌灿,满脸写的都是不可思议。
“这个饼子的做法,虽然不是我家独一份,但做法跟外面的做法并不太一样。我父亲的母亲传给我父亲之后,我父亲又根据他自己的口味加以改善。除了他,没人会在这里面单独再加盐巴跟胡椒粉末。所以我一尝就能吃出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