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哪儿?我这就要见他!”
郑县令实在是好奇,李言到底怎么了,为何大家都让自己别问了?
“我这就带你过去。”
说着她便上前帮他推轮椅。
“刚刚谁送你来的?”
怎么郑县令身旁一个陪同的人都没有?
“院里的一个小厮,到了衙门我便让他回去了。”
“哦!”
难怪没看到人呢!
两人就着案子又聊了一会儿,不多时他们便来到了李言住着的那个屋外面。
“诶~你可挠了,以后该留疤了。”
落白阻止他挠瘙痒难耐的伤口。
“实在是太痒了,就像有上千只蚂蚁在身旁爬一样。”
李言吐着气,双手紧握成拳。
“这伤口长肉都这样,你再忍忍,过了这几日便好了。”
落白像哄小孩一般的哄着他道。
“你怎么受伤了?”
郑县令突然出声,将正在说话的两人吓得一激灵。
“郎君,你怎么来了?”
李言惊讶的看着他。
“郑大人!”
落白见他来了立马站起身来恭敬的作揖道。
“他怎么了?”
郑县令看着落白冷冷的问道。
落白早就想将李言的遭遇说给郑大人听了,这会见他主动问自己了哪还憋得住。
于是便像倒豆子一般将细细的说了一遍,同时还添油加醋的把他的伤势严重化。
郑县令听罢整个人都冷了好几度。
他实在是没想到祖母下手竟然这么狠,难怪府里的下人都不敢吱声,生怕自己受到牵连。
“李言,这事让你受苦了。”
郑县令挣扎着往床边去,阴九娘见此立马上前搀扶住他。
“郎君,你可别听他瞎胡吹,没那么严重!”
李言笑着解释道。
“我怎么就瞎胡吹了?你被严一救回来的时候本来就像一个血人一样,并且进气多出气少的,要不是我师父医术了得,救治妥当,你怕是早就死了!”
“嗯,这一点确实是。”
阴九娘也附和着点了点头。
李言赶紧朝阴九娘使眼色让她别说了。
这事又不是郎君的错,要怪就怪他自己没有伺候好自家郎君。
“不过,你看他还能使眼色,想来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