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御时和余弦音明显也瞧见了她,只见余弦音微微颔首,算是打了个招呼,习御时直接将头一别,瞧也不瞧她一眼。
白乐卿刚想伸出的手瞬间收了回去,她是脑子抽了才会想到跟这二人打招呼。
直到习御时不知踩到了什么,直接被绊倒在地,白乐卿这才一个忍不住的噗嗤笑出了声,大庭广众之下好丢人哈哈哈哈哈哈。
习御时直接恼羞成怒的指向她:“你再给本少爷笑一个试试看!”
余弦音这才厉声提醒道:“习御时!规矩!她是娘娘。”
帝君倾直接将白乐卿护在了身后,这人她凶可以,别人凶就不可以!冷哼了一声:“本公主倒要看看什么档次的敢这么跟她说话!”
只见白乐卿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这态度顿时让帝君倾气不打一处来:“**,他凶你,你不知道?”
“让他自个儿丢人。”
白乐卿刚想拉着帝君倾进殿内,却不想直接被习御时扯住了衣裳,借势起身。
白乐卿四下打量了两眼,这才连忙扯回衣裳,离得远远的,这才怒视着他:“大庭广众之下,你是不是有病,自己想死别拉下我。”
谁知习御时嫌弃的松开了手,极其瞧不上的斜视着她道:“就想带着你一起死怎么了?让你到死都只能身背骂名,你就活该再进一回冷宫,就活该躺在别的男人身下求欢。”
白乐卿差点被气得一口气没给喘上来,有病,真有病。
倒了八辈子霉能遇见这种疯子,晦气。
谁知帝君倾直接拿出剑架在他的脖子上,语气平淡,但也足够让人不寒而栗:“你再说一句试试。”
余弦音明显也看不下去了,嗓音明显有怒意:“习御时!你闭嘴!”
习御时瞬间不服气了,但脖子还是梗着不敢动:“她敢这么对你,我凭什么不说了!”
白乐卿瞧着正殿不断有人进去,心里不断默念不要看这边不要看这边,这才不想将事情给闹大。
她面上平淡无波,唇角的弧度有几分轻蔑:“本宫体量大,不想跟一个一事无成的纨绔少爷斤斤计较。”
这才将帝君倾的剑轻轻推开。
就算是再怎么误会,他这话也当真说得太过分了一些,她又何必顾及着他的面子。
余弦音抿唇,垂着眸,面色有些深:“娘娘,家父还在前边等着,臣女就先同他过去了。”
渐远后,余弦音被气的嘴唇发抖,一股无名火整慢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