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本无一丝存在感的白乐欢甚至上前挽住了白乐卿的手:“姐姐,你终于回来啦,人家好想你。”
白乐卿皱了皱眉,下意识的看向左侧的帝君临,这大庭广众之下,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果不其然,白弘志直接将她扯开,有些微斥的意思:“不成体统!”
白乐欢撇了撇嘴,眸里瞬间蓄满了泪水。
白乐卿在帝君临生辰上瞧过她几眼,长得倒是乖巧,楚楚动人般,却给人一种非常不舒服的感觉,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白乐卿侧眸看向千芙,只见千芙紧皱的眉头始终没有落下来,她这才大概的知道,不是错觉。
而在白弘志身侧的夫人却是眼睛也不眨一下的盯着她,眸中莫名透着几分伤感。
白乐卿微微失神了片刻,却没有多想什么。
大厅内,帝君临坐上了主位,而她便在身侧。
可……怎么自帝君临瞧上了习御时那么一眼后,那个气氛就格外的不对劲,甚至有点凉飕飕的。
帝君临半眯着黑眸,沉声道:“告诉朕,他怎么会来。”
白乐卿思索了片刻,这到底该怎么说。
沉默了片刻后,这才硬着头皮道:“我爹和习御时他爹是友交,所以我娘生辰他们能来就再平常不过了啊。”
帝君临冷笑了一声:“是这样么。”
皇上你别笑,你这样一笑我有点害怕。
在她以为帝君临不会再说什么时,便听到他唇缝蹦出几字:“交友不慎。”
白乐卿眉心狠狠跳了跳。
这人怎么就对习御时那一家子这么介意?人家招他惹他了?
不对,等等,他记得他是不是说过他倒要瞧瞧白她爹和她**眼睛是不是长拐了,竟然能瞧上习御时这么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x33
所以归根结底就是这人吃醋了?
白乐卿悄悄看了他一下,这总不能是她的脑补吧?
帝君临冷冷扫了她一眼,扯了扯唇角:“瞧朕做什么?这一刻也是爱朕爱得想死?大庭广众之下,朕劝你收收你这眼神。”
白乐卿觉得自己现在好无语,这人怎么反而倒打一耙。
虽说是御使夫人的生辰,可下方却是一一向帝君临敬酒,就连话也说得谄媚。
白乐卿撇了撇嘴,她娘定是不希望这人来,瞧瞧,这个生辰过得当真是憋屈。
帝君临拧了拧眉,语气透着深深的不悦:“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