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了，就这么沉默着站在原地，好似上学时期被点起来回答问题的学生，担心自己说错一样，始终不肯开口。

李淑仪却是忽然醒悟，她抬起眼，眸子中带着兴奋：“我想明白了！姜老师，我知道！”

姜忆冲着她抬了抬下巴：“那你说说。”

李淑仪笑盈盈道：“其实我们一直都没有走出那个结界，从我们找到顾先生的时候开始，我们就在结界里了，对吗？”

“不错。”姜忆满意地点点头，“当时我们看似是打开结界找到的顾千尘，实际上却是我们进入结界找到了顾千尘。”

“此后一路，我们都只是在结界内行动，包括刚刚看见的那个怪物也是如此。”

并且，这些都只是开胃菜而已，真正的幕后黑手，还没出现呢。

当然，最后这句话姜忆并没有说出来。

没必要的事情不必多说，说出来也只是徒增恐慌。

在那个怪物又一次冲上来时，姜忆直接用灵力化成的长剑将其斩杀。

哐当一声，怪物圆溜溜的脑袋滚落在地，那具稍微还看得出人形的身体却是迅速干瘪了下去，到最后就只剩下了一副皮囊。

姜忆用长剑挑起那张人皮看了眼，脸色逐渐变黑。

李淑仪不敢看那张人皮，只能全程看着身旁的两人，自然也注意到了姜忆越来越难看的脸色。

“姜老师，怎么了？”

“没什么。”姜忆没有看她，只是一挥手，将那张人皮收入了结界之中，避免再被身旁两人看见，把他们吓出个好歹来。

她一手拉起依旧还在昏迷中的顾千尘，抬头看了眼，选择了一个方向，抬脚朝着镇子尽头走去。

身后两人赶紧跟上。

陶瓷好几次张嘴，却又什么都没说，只是一脸满是心事的模样。

姜忆偏头看了他一眼：“有什么想说的就直接说吧，不用纠结。”

得到了许可，陶瓷如释重负，开口问道：“姜老师，刚刚那个……是人皮吧？”

不等姜忆开口，李淑仪倒是先回答了他：“当然是人皮，不然你以为？”

陶瓷皱了皱眉：“我的意思是，那是真正的人皮，不是假的。”

姜忆脚步一顿，不着痕迹地看了眼身后两人。

李淑仪倒是没想到那是张真的人皮，脸色都变了：“居然是真的？那……该不会是那个怪物从人身上剥下来的吧？”

陶瓷若有所思地用右手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