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也进了学院,那还能被你耳提面命?”
严冬一本正经:“耳提面命这个词你用错了,至少我没那个意思。还有,你不是已经获得了进入演武院进修的机会了吗?等到这场战争结束,你肯定能去读书。”
李青猴哈哈一笑,得意洋洋地道:“你不说我都忘记了,我也是能进入学院读书的人了!”
他这明显是找由头臭显摆,心里对能读书进修别提多骄傲,也就是严冬老实这才会不知不觉捧了场。
但正因为没有自觉,严冬一脸严肃地说出了接下来这句话:
“这么大的事怎么可能忘记?我记得你记性挺好的。该不会是紧张了吧?虽说这回的任务不同寻常、颇为凶险,但我都不怕,你的胆子难道比我小?
“你要是真的紧张,我建议你深呼吸,或者去打坐吐纳,转移一下注意力——就别用跟我聊天这种事来转移注意力了,咱们还是保持安静隐蔽比较好。”
李青猴:“......”
他被噎得哑口无言,一时间竟然分不清严冬是真的老实,还是在变着法儿地挤兑他笑话他,好半响才长吐一口气:
“胖子啊胖子,我发现你越来越不可爱了。自从韩树离开军中,你就变得跟一根木头似的。很多时候我甚至觉得,你快变得跟方闲那个令人讨厌的纨绔一样......”
他的话还没说完,严冬忽然抬起手,神容肃杀地打断了他:“有人来了!”
闻听此言,包括李青猴在内的所有修行者俱都精神一震,纷纷屏气凝神向河对岸看去。
一支火把正在彼处有节奏的晃动。
“是他们!”
确认了火把信号,严冬连忙回头吩咐,“给回信!”
河对岸是秦国,这回来跟他们接头的人正是出自秦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