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也会死!”
萧燕收回目光,神色萧索的笑了一声,不再跟博尔术争论,话锋一转:“左贤王知道我为何到魏州来吗?”
“总不会是为了去支援我打郓州。”
“是因为河北乱局。”
“等到二皇子一到,河北乱局自然就解决了,公主此行只怕是多此一举。”
萧燕转头看着博尔术:“倘若大汗出手了,我自然不会来,因为那才是真正的多此一举。”
这话意味深长。
博尔术避而不谈萧燕话里的深意:“现在难道不是?”
萧燕接着道:“既然大汗不出手,一切就都可能有变数。”
“能有什么变数?赵宁那竖子还能截住二皇子不成?”
“左贤王以为,河北大乱的这局棋,是谁一手布置的?”
“我不知道。”
“是不知道,还是不愿承认?”
博尔术面沉如水:“我不信是赵宁做的!”
“万一是呢?”
“就算是,那又如何?”
“如果是,赵宁就不会允许有人破坏它。”
“他不允许就有用?”
“别人不允许自然没用,但赵宁不允许,无论那有多么不可思议,都可能有用。”
“公主殿下何必如此长他人威风?”
“不是长他的威风,是考虑现实。”
“何谓现实?”
“现实就是,以赵宁的深谋远虑,他在让河北的棋局显露于世的时候,就该想到我们会如何应对?”
“他想到了又如何?”
“当然是去拦蒙哥。”
“拦住了又如何?”
“拦住了王极境入场,河北乱局就只能靠我来处理了。向大汗请命主持河北地军政,平定各地兵乱,就是我此行来魏州的目的。”
“公主这也算深谋远虑了吧?”博尔术嗤笑一声,不无讥讽之意。
因为被赵宁夺走了一条手臂,他对赵宁已是恨入骨髓,连带着对一直称赞、拔高赵宁的萧燕,也多了几分抵触、不满,甚至是厌烦:
“只不过很可惜,赵宁注定是拦不住二皇子的!”
萧燕不动声色的看着他:“我们打个赌如何?”
“公主想要赌什么?”
“就赌赵宁有没有离开郓州向西北而去。”
“去了如何?”
“他若去了,左贤王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