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河匪丝毫动弹不得。
霎时间,河匪脸上再无半分血色,一口唾沫卡在咽喉都不敢吞下去,唯有两颗汗水从额头旁淌下。
赵宁并没有去看被自己架住的河匪,而是瞧向不能不在半路停下脚步的河匪首领:“现在,你还觉得你们二十几双手,能制得住我这一只手?”
身材最为高大的河匪首领满嘴艰涩,嘴巴动了半响,硬是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刚刚准备惊呼的船客们,嗓子里再无声音发出,有人因为陡然合上嘴巴,下颚骨发出嘎吱的声响,有的人则是忘了自己还张大着嘴。
已经迈步的小翠,一只脚悬在半空,久久没有落下。
扭着头的雷姓汉子恍然失神,好似魂魄都给摄住,然后,他看到那个绝不是“身手敏捷的练家子”可以形容的青衫公子,对他露出了亲和的笑容:
“雷兄,现在你相信这世上有正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