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战有成,土地革新战争取得显著进展所形成的大势,以及一品楼、长河船行眼线带来的胜利!
意识到这一点,赵英轻松许多。
心头的自责随之淡化不少。
他脸上也有了笑容:“不管怎么说,这回你能在我部还没有遭受重大损失的情况下,于开战伊始杀到战场,分外难能可贵。我服你。”
赵平呵呵笑了两声,跟赵英一起并肩巡视战场:“就像你说的,不管怎么说,你都是我兄弟,而且照顾你是大哥交代过的,我还能让你白白战死沙场不成?
“真到了该你我战死的时候,英勇赴死也没甚么大不了,但怎么都不能是因为中了埋伏枉死战场,那样的话我无论是作为主将还是兄长,都没法向咱们的主帅大哥交代。”
赵英心里觉得温暖,但并没有把这种情绪表现出来,身为赵氏子弟,他的骄傲让他不想一直做被照顾的那一个,作为革新战士,他的信仰让他不能接受自己比旁人多什么特权。
他问道:“接下来你有什么布置?”M.
赵平对此已有思考,对答如流:“经此一战,吴军损兵折将,相当长一段时间内,应该不会再像这样大举出动,来对付我们了。
“哦,对了,你还不知道吧,吴军日前集结重兵三十万,在东线战场展开大规模行动,先锋已至兖州、沂州一带。
“西线吴军本就实力有限,此战失败后,接下来应该只能力求守住城池稳住局势,不会再出来冒风险。
“我们嘛,部分人马需要休整一段时间,其余人马继续在乡里进行土地革新战争,后续大规模的行动得看汴梁之战的结果。”
赵英点了点头。
今昨这一战是一场激战,参战的反抗军损失同样不小,需要好好救治伤员、休息一阵。
他双眼明亮地道:“张京所部也好,吴军也罢,眼下被迫放弃广大乡村,只能龟缩城中据守重要城池。如果汴梁之战不出意外,至少在西线战场,他们在大势上已经落尽下风。”
赵平颔首道:“的确如此。汴梁有大哥跟黄先生在,理应不会有什么意外,你我抓紧时间养精蓄锐,等到汴梁之战有了结果,咱们肯定又要大干一场。”
赵英心头火热,既有兄弟并肩作战的意气痛快,又有对未来充满希望的无双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