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刻不容缓。
“你为什么……”
“刚才来的不是员工吧。”
“你都听见了?”薄景澜试图转移话题,然而话说一半,又被黎以安重新拉回正轨,他只能继续。
“一开始我接近你确实是因为她,可是后来我是真的喜欢你的善良果敢,与她无关。”
黎以安释然一笑,“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只是我觉得我们不再适合做夫妻了。”
“不做夫妻做什么?”
薄景澜态度坚决,仅剩的耐心消失殆尽。
“以安,你可以对我提任何要求,但离婚这件事你休想。”
黎以安面色微变。
明明之前说好,尊重她每一个选择,现在看来,都是空话。
“今天,我说什么都要离婚!”
“你是不是觉得,我太好说话了。”
薄景澜语气微冷,凌厉的眼神划过黎以安的脸庞,是前所未有的冷漠。
他浑身散发的气场,令人生畏。
还没等黎以安反应过来,薄景澜伸手紧握着她的手腕,强行把黎以安拉到自己的怀里。
“我们不离婚好不好?”
“不好。”
黎以安用尽浑身力气也没能推开他。
薄景澜稍稍低下头,贴在她的耳边呢喃。
“你觉得自己能逃出我的手掌心?你今天要是敢离开这个房间,我立刻让保尔结束你父亲的命。”
黎以安身形微颤,**在外的肌肤,起一层鸡皮疙瘩。
短短一句话,让一丝恐惧从心底里蔓延开来。
“你当初就想好这一步了吗?”
薄景澜勾起苦涩的笑容,“咱们好好的,不离婚,你父亲也会好好的。”
黎以安被囚禁,这是她料想不到的结局。
她坐在床边,揉了揉自己发紫的手腕。
这一道勒痕,像是一个无形的紧箍咒,将她牢牢地锁在这里。
“还真是小瞧这个男人了。”
黎以安自嘲,薄老爷子是个老谋深算的狐狸,薄景澜又何尝不是呢?
在这一瞬间,她猛然发觉自己对薄景澜曾经的滤镜,荡然无存。
又或者说,薄景澜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占有欲,从而本性暴露。
“不行,无论如何都不能坐以待毙。”
身为囚中之鸟,她必须先发制人,才能找寻到一丝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