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跟你们回去,别打了。”
保镖就像没听见一样,继续动作。
陆然闷哼一声,豆粒大的汗珠从额角滚落,她紧紧咬着唇瓣,不想让自己发出任何惨叫声。
对于他而言,这就是间接性的示弱。
接连几下,一棍比一棍重,疼得陆然几乎要昏厥过去。
黎以安被两人抓住胳膊,根本动弹不得,只能大喊,“住手!我说住手!再不住手,我就咬舌自尽,你们回去也没法交差吧。”
几人对视一眼,又看看地上的陆然。
“应该差不多了,送回去吧。”
钻心的疼痛,逐渐麻木,奄奄一息的陆然像是一只破碎的木偶,任由他们拖行。
直到被关进房间,周围的喧嚣逐渐宁静,整个房间能清晰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声。
疲惫感如潮水般汹涌袭来,陆然抵不住睡意,闭上双眼,
再次醒来,陆然不知道是何时。
厚重的窗帘隔绝外面的世界,他稍稍动了动指尖,勉强撑着床沿,缓缓坐直身子。
掀开牛仔裤角,血迹斑斑的右腿,满是伤痕。
“这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
陆然喃喃自语,泛着一抹苦笑。
隔壁房间,黎以安冷汗早已将她的衣衫湿透,经过这次逃亡,她意识到,自己只不过是一件随便能被人玩弄的物品,薄景澜对她从来就不是爱。
仅仅是**的占有欲。
她的心跌入谷底,呆滞地盯着天花板,感觉自己的身心逐渐疲惫,万劫不复。
男人迈着稳健的步子走了进来,看到黎以安这副模样,不由得皱眉。
“何必把自己作成这样,好好待在我身边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