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清宁的几个手下被打的鼻青脸肿,尤其是那个两米高的壮汉,牙都被打掉了两颗。
杀鸡儆猴,胆子小的直接交代了。
“人在地下室,从这个入口进去,左手边第一个房间就是。”
另一个保镖猛点头,“该说的都说了,能放了我们吗?”
“滚吧。”
薄景澜让所有人等在入口,自己亲自下去。
入口很窄,与房间的距离也不近,看来是早有准备。
到了房间,破旧的房门上带着一块十分不匹配的电子密码锁,他直接忽略锁的存在,将门一脚踢开。
木质的房门瞬间散架。
黎以安瑟缩了一下,因为看不到,所以她不知道是什么发出了这么大的声音。
“是谁?”
薄景澜没有说话,而是倾身靠过去,吻上她的唇。
黎以安瞬间爆发,手腕被绳子磨出了血,依旧不放弃挣扎。
“滚开!别靠近我!”
“连我都认不出来了吗?该罚。”
说完,再次吻了上去。
这次黎以安没有反抗,她认出了来人是自己的丈夫,只是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手腕上的伤口火辣辣的疼。
薄景澜发现她的不对劲,以及地上的血,立刻给她松绑。
“疼为什么不说出来?”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黎以安第一时间掏出自己的手机,扔到他的脚边。
“为什么监视我,你想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