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日子。”
黎以安眨眨眼,他说的每一个字她都认识,怎么连在一起就听不懂了呢。
薄景承好似没看到她的表情,继续道:“那余清宁就是个**人,她嫁给我就是为了我的钱,后来我做生意破产了,大哥也不帮我,她就跟别的男人跑了,还设计陷害我,她活该不得好死,都怪她,要不然,我们怎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黎以安呼吸一窒,她坐在餐桌旁,端着咖啡杯的手稍稍一倾斜,在衣服上残留下一滩咖啡渍。
肌肤传来的疼痛感,顿时拉回她出神的思绪,她抬手压低戴在脑袋上的鸭舌帽,与余清宁相处的点点滴滴,如潮水般席卷而来。
薄景承现在的一些细微的言行举止,与余清宁如出一辙。
男人还在那滔滔不绝的咒骂着,她却没有兴致听下去了。
“你别再来找我了,以后再也不见。”
薄景承拦住她,“你不能走,为什么不原谅我,是因为我大哥吗?你真的喜欢他?不可能!我大哥那个人古板的很,平时也不善言辞,你究竟看上他什么了,如果是钱的话,我也有啊!为什么不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