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倾在后车座睡着了。
朋友坐在她的身边,神情有点凝重。
“阿臣,刚才那个男人是谁?该不会真的是倾倾的前男友吧?”
宋言对着车尾气骂出来的话朋友听见了,但是他怎么也不敢相信倾倾的眼光会这么差。
那个男人说得不好听就是个混混啊!他们这一圈的男人谁会骂得那么脏?
而且字里行间都透露出着对倾倾的不屑和鄙视,倾倾怎么会跟这种男人在一起?
孟臣没有说话,但是紧紧握住方向盘的手已经说明一切。
宋言。
这个在青春时期曾经深深印在他心中的名字,居然又出现了。
他还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跟宋言有交集,没想到倾倾居然又主动贴上去。
原来倾倾今天晚上喝那么多酒,是为了来找宋言壮胆。
这时,孟臣忽然想起这两天状态不对的许倾,也想起她话里很奇怪的“他”。
哦,原来是说的宋言。
想到这儿,孟臣的心一阵刺痛。
孟臣先将朋友送到家,然后再把许倾送到她的小区。
许倾已经从家里搬出来,这里离她工作的医院很近,是爸爸妈妈特意为她买的。
孟臣将车停在地下停车场,他看着昏睡在后车座的许倾,无奈叹气,伸手将她打横抱起。
坐电梯上楼,密码开锁。
家里很大很空荡,没有保姆。
其实爸爸妈妈是想给许倾找保姆照顾她的一日三餐和生活起居,但是被她给拒绝了。
即便她不会做饭,但她也不想要保姆。
爸爸妈妈都不明白为什么,她搪塞医院有食堂,可以在食堂吃,吃腻食堂就去外面吃改善伙食。x33
但是孟臣知道,倾倾觉得在家里被爸爸妈妈照顾、被保姆照顾,这是一种禁锢和束缚。
从小到大,她跟他说过无数次,她觉得在这种环境下生活让她感到无比窒息。
出来一个人住,她能感受到自由和解脱。
孟臣把许倾抱进主卧。
他贴心地帮许倾脱掉鞋袜,中央空调的温度调成26度恒温,再帮她盖好被子。
许倾皱着眉,似乎梦到什么不好的画面,她手指揪住被子,口中呢喃着什么。
孟臣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弯腰去听她在说什么话。
“……宋言,我们和好吧……”当这几个字钻进孟